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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發愣,什麼三爺四爺的,關我屁事哦。看青萍,已經半蹲下去:“奴婢青萍,見過三爺四爺,兩位爺吉祥。”
我聳肩,拉著珊珊退後一步。“你有朋友,那我們先回去了。再見。”
男子的護從中有人喝罵:“大膽女子,見了兩位爺還不請安。”
珊珊嘴一扁,哇地哭起來:“姐姐,這個叔叔好凶啊。珊珊怕。”
我火一下子上來:“我又不認識你們,兇什麼兇啊。嚇到小孩子了知不知道。”抱起珊珊,我柔聲哄勸著,轉身就走。
青萍忙了上來,低聲說:“姐姐,四爺是我家的主子。你別生氣,快給四爺道個歉吧。”
什麼主子奴才的,人民當家做主好不好。我轉身,義正辭嚴地說:“他們是你們的主子,又不是我的。就算道歉也是他好不好?”我用下巴點點那隻走狗。
“倫岱,給這位姑娘道歉。”一個穿青衣的發話,我看了看,大概二十二三歲。
那個罵人的甩甩袖子:“是,四爺。”走上前來,衝我一揖:“姑娘見諒。”
人家放低身段,我倒有點害羞了。笑一笑,我放下珊珊,學著青萍剛才的舉動彆扭地蹲一蹲。“不好意思啊。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你們好。”
兩個青年居然笑了,還倒蠻帥的。“好個有趣的姑娘。前倨後恭的,卻是為何?”另一個,大概就是三爺吧,笑咪咪地問。
“什麼前倨後恭?你是說這,請安?我不習慣這樣所以剛才得罪了。”我望著他,回答。
珊珊拉拉我的衣襟:“姐姐,這兩個叔叔很好,只是那個,”她怯生生地望望倫岱。“那個叔叔長得好可怕耶。”
我蹲下,看著她,哄:“珊珊,別害怕,姐姐會保護你嘛。”抱起她,我告辭。
走出沒幾步,只見後面說:“亮工,這女子是你的紅顏知已?倒是個有趣的。”
年羹堯的聲音:“回三爺的話,她是舍妹的閨中女伴。前兒在太原與奴才們一同進京的。”
亮工?年羹堯嗎?哦,大概是字。如同周瑜周公瑾、呂布呂奉先一樣。
生活
阮文又閒了下來。
東廂房裡,又天天都能聽見打鬥聲。
“文哥,這槍法練不了,我們不如練古代的弓箭好不好?”打來打去,我的功夫倒是與時俱進,很想找機會實踐下,可是這時代的恐怖分子應該是天地會,韋爵爺他們哪,跟他們作對?算了吧,我可不捨得。那跟政府軍練練?更不行。軍人的責任就是維護國家機器的運轉嘛。
阮文躺在地板上,翹著二郎腿,有氣無力地:“好啊。正好我買了個小莊園,明天就去?”
“好啊,阮文,你買房子都不跟我說?”我騎在他上,掐他的脖子。“就算你要娶媳婦,也得讓我先看過好不好?”
他配合我翻出白眼,伸出舌頭,不住痙攣。我一下子笑倒在地。
“前幾天我手癢,接了個任務,小賺一筆,就買了。本想給你個驚喜羅。”
“接任務不叫上我?”氣死我咧。“你不知道我在家裡會很悶的嗎?”
他翻身起來,伸手拉我:“走,不如現在就去?”
換了身衣服,我們出門。
及目遠眺,青山綠水,藍天白雲;腳下是茸茸青草,馬廄里居然還有高大神駿的良駒。
一幢二屋小樓前,種滿了美麗的花;進得大廳,是挑得高高的屋頂,隨著螺旋形的樓梯上去,是佈置很簡潔明快、功能各異的房間。
珊珊挑了間面對樓前花園的,滾到床上,開心死了。
我看著阮文,真是蠻佩服他的。
不到長城非好漢。這可是毛主席說的哦。
我們三人一路越野,全靠步行站在了八達嶺上。
撫摸著厚厚青磚,我給珊珊講孟姜女哭長城的故事。
“大膽刁民,這關防要地,你等如何上來!”怎麼長城是有人看守的嗎?我們最多就是沒買票而已嘛。
一群辮子兵出現了,阮文衝我擠擠眼,掏塊布矇住臉,迎了上去。我心裡也有點想活動一下,把珊珊抱在臺階上坐著,我交待她:“姐姐要去打壞人,你乖乖的,別亂跑。”
我也蒙了臉,衝進人群。我們只不過點到為止,只解除了他們的戰鬥力。
看著一個個兵士在地上爬不起來,我們擊掌。“耶。”惹事的感覺好好哦!
打過了,我才知道後怕:“文哥,你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