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沒想到,會這般難。
玉冥自小便是疾病纏身,這從小看得書,便也與他人不同,他接觸的最多的便是各類奇門遁甲之書,他也熟識各類草藥,只是醫人不自醫,是以,除了洛淵知道這冥王的這些本事外,沒有人知道。
第三層裡,涼暖坐在那間似乎就要將人窒息住的鐵牢裡,無聊之極,懷裡的碧色似是察覺到涼暖的無趣,又從涼暖的懷裡爬了出來,蹭了蹭她的手,倒是讓涼暖想起了宗政晚那廝,算算日子,已經好幾日不曾見他了,不知他處理完了沒有,不知他什麼時候來找她。
忽然之間,便是很想念那總是在她身側的男子,忽然之間,便就是那麼想他了。
涼暖等,等小玉,等小玉將自己救出。
但此時的涼暖卻是絕對想不到,小玉已經不再是原來的小玉,一切,已經超出了原本的發展。
碧色蹭著涼暖的胸,忽的往上爬,一下順著胸口鑽了進去,涼暖下意識地就是手成掌,就要拍下去,卻想起碧色是蟲,只好伸手將碧色從裡頭掏了出來,卻是一同掏出了那枚一直在身上不曾離開的玉戒。
此刻,那碧色正抱著玉戒,不可鬆手,看那樣子,舒服的緊。
對門處的那面色慘白的女人,看著涼暖手中的玉戒與碧色,眸光折射出狂瀾之意,忽的便是尖叫出聲,令涼暖也是嚇了一跳,
“天!你竟會有玉戒!你竟還有碧色!”
那女人忽然發出的尖利之聲,一下也是驚動了才剛下三層的玉冥。
涼暖朝那女人看去,見她一臉激動震驚的模樣,低頭將玉戒與碧色收好了,不做聲。
“你是誰!?”那女人間涼暖這一動作,又是開口,那臉緊緊貼著那視窗,就差將那腦袋從視窗的的鐵欄縫隙裡鑽出來。
玉冥仔細辨別著方才那女人傳出的聲音,在這沉悶的一間間鐵牢之間,發出的迴響,讓他足夠辨別方向。
碧色,她有碧色,是以,這發出聲音的女人,定是看見涼暖的。
……
宗政晚還在海上,對面的那艘大船上,那戴了面具的紫衣男人一直站在對面的海船之上,看著他與他的手下,激烈對戰,卻是絲毫不動,只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