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些委屈，大約是因為想起了當時的情景。
蘇玉淺淺地勾起唇角，溫柔道：“花瓶自己怎麼會掉下來？應該是花瓶本來擺的就不穩，然後你剛好碰了它一下，它就掉了吧？”
裴玉言眨了眨眼，清澈的眼神略略帶上了些迷茫，“好像是啊，我當時就是因為看到花瓶不在它原來的位子，才去看看的，結果我才伸手摸了一下，它自己就掉了。”
“然後爸爸進來看到了？爸爸沒有問你嗎？”蘇玉微微眯起眼，手仍然不緊不慢地拍撫著裴玉言。
“對呀，”裴玉言悶悶不樂道，“爸爸就說是我頑皮，打破花瓶還不承認。後來爺爺雖然說不要緊，可是爺爺很不開心，而且爺爺和爸爸肯定都覺得是我做錯了。”
蘇玉加大力揉了裴玉言兩把，誘哄道：“好啦，沒事了，媽媽相信你，當時在爺爺的書房裡看著的人是不是不在？沒人看到？”
“有呀，”裴玉言軟軟道，“爺爺書房裡一直是良叔，那天剛好良叔家裡有事，就請假了，當天是風姨守著爺爺的書房，我去看花瓶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