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也沒有辦法,誰叫自己現在都是自身難保呢。
“如果我說我不同意呢?”
“我來只是和公子說一聲,並不是一定需要你的同意的。”事實上連她自己都不得不面對的艱難險境。
司徒彥定定的望著她,眼神中的委屈和哀怨好像被人拋棄的怨婦一般,讓慕嵐渾身不是滋味。
“當然,我也不是說讓你馬上找到人接手,你可以有個三五天時間準備的。”說到這話,慕嵐自己都覺得心虛,三五天和馬上有什麼區別呀。
“嵐兒就這麼急著想拋開我嗎?”
“哎~”慕嵐嘆了一口氣,比可憐,誰不會,“我也沒辦法,實在是形勢比人強啊!”
“嵐兒執意如此,我也沒辦法。”司徒彥收起那副可憐兮兮的嘴臉,換上之前淺笑嫵媚的模樣,“不過幸好,嵐兒早已與我私定終生,相信嵐兒也定不會棄我與不顧的。”
“什麼?”轟隆隆……,晴天霹靂!慕嵐好不容易築起的防火牆,瞬間倒塌,“誰和你私定終身了?”慕嵐真的是無比佩服起著司徒彥厚顏無恥的程度了,連這種事都可以拿來隨便亂說,也不怕誤了人家的名聲。
“當然是你了!”司徒彥對於她的大驚小怪絲毫不以為然,“嵐兒不會忘了前兩天你主動從我這裡拿走了我司徒家祖傳的定情信物了吧。”
前兩天,定情信物?啊!不會吧!慕嵐突然想起了那塊玉佩,一陣兵荒馬亂的大搜尋,終於翻出那塊燙手山“玉”。死死的盯著眼前那昨天還覺得無比美妙的東西,此刻竟覺得比那毒蛇猛獸還要可怕一些。
“那個,我現在還給你好了!”手一伸,就把眼前的東西遞了出去,也不管他接不接受,就放到了他的身邊。
“嵐兒,難道你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做:貨物既出,概不退還!”司徒彥看也沒看遞回去的玉佩
“沒有!”慕嵐一口否定,就是有也當沒有,否則自己真的有撇不開的腥氣了。
司徒彥對於慕嵐這種賴皮行徑不但沒有追究,反而心情要好的多了。
“東西既然是你自己要的,我自然沒有再要回來的道理。至於你要這麼處理,那也是你自己的事情了,只是不要再說還給我之類的孩子話了。”
孩子話!?慕嵐的俏臉嗽的一下就紅了。
“我才沒有說孩子話呢?”慕嵐嘟著嘴咕噥了一句,“誰叫你當時不告訴我這玉佩是這麼重要的東西的。”
“呵呵……”司徒彥看著眼前這小女人的模樣,忍不住的輕笑出聲,“你當時也沒有先問我啊。”
“我問了好不好!?”雖然問的有些晚了。
“是嗎?”司徒彥睨了她一眼,然後又自顧自的躺下休息了。
就是慕嵐再不願意,也明白這是一種逐客令了。只得悻悻的起身告辭,順帶著把那塊燙手山“玉”帶上。
看著那頹然不甘的身影,司徒彥又是覺得一陣好笑。
“準備些早點過來!”
咦?不是下了逐客令了嗎?還要剝削人家?慕嵐呆站著沒有動作。
“你不會以為今天還可以像昨日一樣偷懶去吧?”
慕嵐輕蹙眉頭,暗歎一口氣,“我還有些私事沒處理好,希望司徒公子再給我點時間!”
然需住嗽氣。“最遲明日早上,我希望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能夠看到你了。”
“好。”自作孽啊!
與司徒彥一起吃過早餐之後,慕嵐才離開。說是一起吃,其實也就慕嵐一個人吃,司徒彥根本不能吃什麼,估計一進門的那個畫面,也只是給人欣賞的而已了。
慕嵐前腳剛走,文錦後腳就跟著不請自入的進了司徒彥的房間,看著眼前同樣出色且都對自己感興趣的人感興趣的人,兩個人誰都沒有好臉色。但是兩個人又都明白對方不會真的對自己怎麼樣,除非有人首先打破這種局面。
“主子,這位公子說是您的舊識,一定要進來,我們攔都攔不住!”跟著文錦一起進屋的管事連忙低聲賠罪,一臉的緊張無奈,言語中是濃濃的責備和抱怨以及恐懼。
“你先下去吧!”司徒彥揮了揮手。
管事明顯的鬆了一口氣,恭敬的退下了。
“文公子?”司徒彥挑了挑眉頭,一臉的不悅:“這樣子直闖我的院落,有何貴幹?”
文錦也不理會他的慍意,自顧自的在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
“司徒公子好本事,只一日便可將這青山院收入自己囊中。”言語中的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