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沒人!”文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又重複了一遍剛才說的話。
慕嵐知道,文錦說的必定是事實了,她的心也相信了他大半了,但是她還是問了,幾天不見,她突然不知道怎麼和他說話,她已經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文錦了,經過這幾天的思考,慕嵐明白了那天文錦說的“他要走了”是什麼意思,看來以後自己和他不會有什麼交集了。17Gq4。
心裡悶的不得了,就像是有人硬是把自己的呼吸擰住一樣。
慕嵐啊慕嵐,這種時候還在想什麼呢?裡面還有你關心的人生死不明呢,哪有閒情在這裡風花雪月呢?
心中的罪惡感硬是把那種沉悶感擠開了去,這才逼的自己把注意力都放在火災現場,不去理身旁那個高深莫測的人。
就在慕嵐再次準備不理會他的時候,他又蹦躂出了一句話:“時辰!”
時辰?慕嵐驚疑,什麼時辰?傻傻的盯著文錦,等著他的下文。
被慕嵐這樣盯著,文錦心裡暗自叫苦,這樣子的眼神真要命!有些懊惱的轉過頭去,暗自平復那起伏不定的心緒。
卻不知道這樣子的表情落在慕嵐眼裡的著實刺眼了一點,就這麼不想看到自己嗎?其實她不知道,他們倆怎麼就變成今天這樣子了,明明前兩天都還好好的啊,現在竟然到了見面都嫌惡的地步了。越想越覺得自己有些委屈,索性也不再理他了,往旁邊挪了幾步,離他遠了幾步。
這樣子的小動作,著實讓文錦的心中一陣氣悶,她就這麼想和自己保持距離嗎?就這麼見不得自己嗎?那他這麼多天來的思念又算是什麼?自作多情嗎?
慕嵐卻是想起了剛剛他說的時辰,現在是亥時,照這個火勢的發展,應該有一會兒了,突然一道電光石火閃過,原來如此,沒有人會在這麼早的時候對一個人家行兇的,行事不一定會成功之外,還有可能暴露自己的身份,看來這火十有八九是屋主自己放的了,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總歸一句話,他們應該都沒事。這樣想著,才算是真的有些放鬆了自己來耐心等待了。
原本的熊熊烈火就在兩人這樣不動聲色的互相揣測的暗自傷神中被熄滅了,只剩下一攤攤的花白的灰燼,以及整片整片的焦黑。
“回大人,火勢已經被滅,裡面沒有任何人的蹤跡。”一名臉上黑乎乎的,身上也有多出燒傷的官差頭子前來彙報,直到這句話紮紮實實的釘在了心尖上,慕嵐才算是真正的放下心來了,長長的籲出一口氣,才發現手心已經溼漉漉的像是水裡撈出來的。找不到人就還有希望。
“嗯,下去休息吧。”文錦淡淡的開口吩咐,也不知是對慕嵐說的,還是對那官差說的,話音未落,便率先離去了。
明棋姍姍來遲的湊到文錦面前,“主子,都查過了,早已不知去向。”
“嗯!”好似已經料到這種結果,只是意思意思的回應了一下,“護送她回去!”
“是!”明棋立馬消失。
看著消失在眼前的人影,慕嵐的心裡是百味陳雜,不是滋味。
只是到了梧桐苑門口,才想起司徒彥不知何時沒有再跟著自己了,都是一群怪人。再抬頭看了看天色,東方的天空已經開始泛白,新的一天又要來臨了。
百花樓的旗袍秀如火如荼的辦起來了,慕嵐一大早就來到百花樓了,果然,裡面已經佈置的煥然一新了,也按慕嵐的要求,在一樓大廳的上空搭建了一個平臺,連著北面那條過道為支撐,平臺四周都佈置好了輕飄飄的紗幔,讓平臺裡面的景象似有若無,慕嵐從下往上看,很滿意這紗帳帶來的效果。
早上的百花樓是不開門的,而且今天已經安排好時間,就是從酉時開始正式開放,而在之前的時間裡,除了百花樓裡的人,其他人是一律不得入內。
不管在什麼年代,人們對神秘的東西總是抱有高度的關注力。
當然了,這裡面不能少了一些不小心得以偷窺得裡面的神秘色彩一二的幸運者,以藉此來宣揚這百花樓的更新與神秘,否則太過於吊人胃口,反而會適得其反。
“薛媽媽,我說的那些事情,你都辦妥了嗎?可別有什麼紕漏才是。”慕嵐最後再叮囑了一番,這次事件的成功與否,不管是對於百花樓來說,還是對於慕嵐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
“姑娘放心,奴家都已安排妥當了。”薛媽媽對慕嵐的態度可以說是一副惟命是從的模樣了。
“薛媽媽做事,慕嵐自是放心的。只是,此時事關重大,如是有什麼不妥,我也不好像司徒公子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