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明明白白了。“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我哪有看光摸光你呀?”
司徒彥輕輕的把被子掀開,露出自己包紮好的上半身。意欲明顯。慕嵐看著他的動作,有些無語。
“我可是在救你命呀。”慕嵐有些惱怒,“難不成你要我看著你死在我面前嗎?”
司徒彥淡淡的瞟了她一眼,“那也是看了我的身體,你可不能賴賬呀。咳……咳……”說完,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又咳了起來。
慕嵐看他咳得如此撕心裂肺,幾乎是本能的上前幫他順氣。
“你看你,又摸了我了不是。”
“你……”慕嵐心中一急,趕緊撤開放在他身上的手。“不可理喻。”
“我會當你是害羞的。”不鹹不淡的一句話,足以令人氣的吐血。慕嵐就是那個幾乎吐血不止的人,當然了,也只是幾乎。
慕嵐不理他,徑自去端藥,跟這種人,沒什麼好囉嗦的,吃虧的只會是自己。藥是一天兩次,還要再喝一次才對,想起剛才的那個喂藥過程,慕嵐不自覺的臉紅了,也暗自慶幸,幸好,他不知道,否則還不知道要怎麼糗人呢!早知道就叫大夫配些最苦的藥,苦死他。
哎~慕嵐呀慕嵐,叫你多事!
“隨便你怎麼說。”慕嵐端了藥過來,“把藥喝了吧,對你傷有好處。”
對於她這種逃避問題的做法,司徒彥並不追究,直接端起碗,一口氣喝完,眉頭都沒皺一下。
慕嵐看著他那喝藥的模樣,想起那苦的不得了的藥汁,同情心又氾濫了,對於自己這種反覆無常的心裡,慕嵐並沒有很深刻的認識到有什麼不好,畢竟這人對於自己來說,也算是有恩的了。
“要不要來點水漱口。”
司徒彥搖了搖頭,“不用,苦點好,長記性。”
“這麼苦的藥,還是漱漱口吧,難受!”話一出口,慕嵐就後悔了。恨不得抽自己幾耳光。叫你多嘴,他苦不苦關你屁事。
果然,對於慕嵐的小失誤,司徒彥總能第一時間發覺,“怎麼?你也受傷了!”
“沒!”慕嵐果斷的否定。
司徒彥挑了挑眉頭,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那你還偷喝我的藥。”
這廝肯定是故意的,一般人不是都會這麼問,為什麼你會知道這藥很苦?這廝竟然直接將罪名定為偷喝了。面對著司徒彥,慕嵐總是有那種無力感,就像是生了一場大病的感覺。
“才沒有興趣偷喝呢,只是幫你試了試溫度罷了。”更何況這藥還是我去幫你配的呢,說起來也算是我的藥吧。慕嵐無意糾纏這個問題,“對了,把你那玉佩再借我用用吧。”
“玉佩?”司徒彥看著慕嵐,眼神平靜,看不出什麼情緒:“你想要?”
“先宣告,不是我想要,而是我需要。”慕嵐決定先做一下君子。“我今天連百花樓的門都進不去,沒有個信物,你叫我怎麼放開手腳做事啊。”提到這件事,慕嵐又有些氣悶。17Gn3。
司徒彥咧了咧嘴角,笑的有些高深莫測,“這可是你自己問我要的,可不能反悔!”
“反悔?這有什麼好反悔的。”慕嵐有些不以為意的開口,不就是塊已經被自己染指過的玉佩嗎,有什麼好反悔的。儘管慕嵐看著司徒彥那一副算計人的嘴臉,讓她覺得自己似乎又做什麼蠢事了,不過還是加了一句:“用完就還你。”
司徒彥點了點,“那就好!”不知道是回答前面半句還是回答後面半句。
這句模稜兩可的話語,讓慕嵐以為他害怕自己私吞他的玉佩。撇撇嘴,有些不屑的開口:“放心吧,保證完璧歸趙。”
司徒彥從床頭摸出那塊玉佩遞交給慕嵐。
慕嵐接過,又有些好奇的問道:“這玉佩,不會有什麼特殊意義吧?”
“現在才來問,會不會有些晚了。”司徒彥不理他,儘自閉上眼睛休息。
“那倒也是,更何況,你不是已經給我用過了嗎,真有什麼特殊意義,哪還輪得到現在啊。”慕嵐見司徒彥頭腦清晰,語言流暢,損起人來一絲不漏,雖然臉色還有蒼白,但是似乎並不影響他的判斷和決定¨ xuan shū wang¨。妖孽果然是妖孽,就連受了這麼重的傷也才虛弱了一天而已,果然夠強悍。自己不是他對手似乎也是正常的,畢竟自己可只是個正常人呀。說著便站起身準備離去,“要是沒什麼事,我要先回去了。”
司徒彥睜開眼看著那亟欲離去的人兒,“你這麼急著回去,是不是怕面對我?還是說你趁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