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寫照了。
錢守一沒有直接找上文錦,但是意圖也是十分明顯了,他口中的嫖娼不檢點之人自然非文錦莫屬了,除非他想承認自己是無理取鬧之人,平白無故的帶兵上門糾正官風。
錢守一自然而然的做起官老爺的姿態,讓身旁的隨從開口問話,“這裡的管事人是誰?”
薛媽媽終於不能再當是沒事人一樣的站在一旁驚瑟了,“奴家便是!”
那隨從上下打量了一番薛媽媽,從鼻孔嗤了一聲,那不屑和鄙夷是那麼的明顯。
“這位官爺,不知奴家這百花樓犯了何罪?需要大人這麼興師動眾的包圍全樓?”到底是一家青樓的當家人,即使心中懼怕,面上卻是絲毫不露。
錢守一沒有答話,隨從繼續開口:“你是什麼東西?啊?今日還有你來問話的地兒嗎?”
“那是,那是……”薛媽媽連連點頭稱是,絲毫不敢忤逆,讓這隨從過足了狐假虎威的癮頭。心中卻是鄙夷不堪:不是你自己把我揪出來的嗎?
“你今日唆使朝廷命官前來青樓尋歡作樂,敗壞我大宣國朝廷官員之間的清正之風,你可知罪!”好大一頂帽子扣在了薛媽媽的頭上。
“大人真是冤枉啊!奴家經營這百花樓多年,雖說生意一直冷冷清清,但是也一直都是本分著做生意,今日突然被大人帶著大批人馬團團圍住,心中自然是惶恐不安的,生怕自己做錯了什麼,不過今日之事,奴家實在不知犯了何罪?”
錦明姓文消。那隨從眉頭緊皺,一連怒容:“不是說了是……”話還沒說完,便被薛媽媽打斷。
“這位官爺可真正是冤枉奴家了,奴家開門做生意,若不是來人自己道出自己的身份,奴家又從何處得知,今日上門來的客人,並沒有人直接標榜出自己的身份地位,奴家又從何處去唆使朝廷命官前來尋歡作樂。”薛媽媽儘管低垂了腦袋,看似卑微恭敬,其實話語間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今日在場的各位爺,奴家一個也不認識誰是官爺。”
“難道連鼎鼎大名的欽差大人也不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