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慕嵐知道淮王已經準備撤離,不會和文錦面對面的硬碰硬的,但是沒想到,這隱秘的莊園下面竟然也是巧妙的佈滿了密道,這時不時出現在眼前的岔道讓慕嵐明白,這密道不只是一條。
想想也是,在大成賭坊的時候,司徒彥不就是住在地下室的嘛。淮王兵敗之後,若是沒有人幫忙,是逃不出文錦的包圍圈的吧。
“看什麼看,還不走快點!”慕嵐正想的入神的時候,身體冷不防的被人推了一把,新傷舊傷,加上現在正出血的情況下,慕嵐跟著連晃了好幾步才算是穩住自己的身形,不至於讓自己跌倒。
不行了,不能再流血了,否則還沒等到文錦找到自己,自己就會流血過多而死的。
慕嵐瞪了那個推自己的人幾眼,眼神兇惡的可以殺死人。
申厚全走在中間,聽到慕嵐這邊的動靜,回過頭來親自過問了一句,“發生了什麼事情?”
“額,沒事!”即使對著慕嵐是狗膽包天,但是對於申厚全卻是典型的下屬對著上司的恭維樣。
慕嵐也不屑和這種人一般見識,強打起精神,跟上前面人的隊伍。
不知道這些人要到哪裡去。
“不管逃到哪裡去,也逃不出朝廷的追蹤,何必廢這個力氣呢?”慕嵐清亮的嗓音迴盪在這個幽靜且黑暗潮溼的地下通道里。7
“你說什麼?”申厚全果真有些生氣的看著慕嵐。
“我說,成王敗寇,你不如一死了之,還能博得個名聲,這樣子如喪家之犬般奔走,徒徒讓人笑話罷了。”
“你有膽再說一遍!”申厚全氣的青筋都冒起了。19Sfp。
慕嵐索性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不想走了!”
“這恐怕不是你能決定的事情。”申厚全冷笑一聲,然後下了一個指示,立馬有人上前來架起慕嵐。
“你不會以為朝廷會放過你吧。”
“我不需要!”申厚全不理會慕嵐的叫囂,繼續向前走去。瑤兒跟在身邊,看了慕嵐一眼,然後面無表情的轉過頭去。
對於瑤兒,慕嵐也算是安慰了,至少是沒死。
果然如文錦所料般的,裡面的防護是不堪一擊,幾乎沒費什麼功夫就將人收拾了。
“說,你們主子到哪裡去了!”明琴狠狠的踹了眼前的人一腳,言語中的狠厲也是可見的。
“哼!”被抓之人不屑的扭過頭去,吐出口中的汙穢。
“倒還有些骨氣!”明琴眉頭皺起,對於眼前的人冥頑也不懊惱,冷笑數聲之後,“看來還得用些手段了!”
這邊,明琴對著俘虜進行著拷問,而另一邊,有蒐羅計程車兵帶著收穫前來彙報。
“啟稟王爺,在東面的一間房間內發現打鬥的痕跡,還有些血跡。
文錦聽到這個,臉色一沉。
“前面帶路!”說著便邁開了步子,又對著明琴吩咐了一聲,“你繼續!務必給我問出個結果。”
“是!”明琴恭敬的領了命令,然後又對著身邊的人吩咐。“把人按住了,去取些紙來,再拿些水來。”17129819
聽到這個,那被抓的俘虜更是不屑加冷哼,沒見過人用刑用水和紙的。但是他沒想到的是,自己只是一輪,便熬不住了。
明琴將紙鋪在那人的臉上,然後慢慢的開始加水,紙浸溼了之後,完全的堵住了那人的呼吸。
“若是答應說了,就動動你的右手!”明琴在那人快要氣絕的時候,終於大發慈悲的開口了。
那人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用力的舉起右手。
明琴心中更是冷笑了數聲,這麼簡單省事效率又高的刑法,真是大快人心啊!
“把紙拿開!”明琴吩咐了一聲。
那人的臉色已經便的烏黑了,一得到自由呼吸的機會,立馬張開嘴大口大口的開始呼吸。
“快說!機會只有一次!”
“其實……其實我……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肯定是……是從書房的……位置去的……”那人斷斷續續的說完,便又開始大口大口的開始吸氣。
“最好不要胡說!”明琴拋下這句話,便離去了。
文錦看著眼前那可以用灘來形容的血跡,後面還延伸了好長的一段路。
文錦的心都揪在了一起,恨不得立馬可以找到人。
“把獵犬牽過來,立馬沿著血跡找人。”文錦下完命令之後,又盯著眼前的血跡不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