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不停聳動的細小背影,裡面有好奇有探索。漆黑的眼珠在月光下閃動著迷人的光芒,看著眼前的柳語夕,他的眼中如浮雲般翻卷著微妙的情緒。
柳語夕哭得累了,慟哭才漸漸變為抽噎。等她理智慢慢恢復了一些,這才看清四周的環境,她突然轉頭看向樓言初,見他緊閉著眼睛安然地睡著,完全沒有被自己的嚎哭聲驚醒,稍稍放了心。
柳語夕抹乾了臉上的淚,這麼哭了一場,心裡的鬱結都消散了。或許他真的該遺忘風延了,不管他和自己父母之間的問題是否是誤會,那赤裸的背叛,是不爭的事實。回不去了啊,全都回不去了。。。。。。
很久很久後,她收起了心事,側頭看了看樓言初,見他絲毫沒有甦醒的趨勢,看來那毒素還是對他造成了一定的影響。天一亮她得趕快找個大夫醫治一下他。
柳語夕平躺在樓言初身邊,她閉上眼睛全是風延和爸爸媽媽為了自己傷心難過的樣子。輾轉反側不能入眠,眼看天光放亮,從山頂縫隙裡撒進來微微白皙的光芒,柳語夕翻身坐了起來,旁邊躺著的樓言初呼吸平穩。她站起身來,趁著光亮在山洞裡巡視了一圈,然後慢慢沿著寬敞的山洞向外走去。樓言初微微睜開眼,看著柳語夕消失在山洞轉角處,他沒有動,依舊躺在遠處,動了動腿,已經恢復如初了。這一晚,柳語夕輾轉反側,樓言初也沒有睡著。
柳語夕走了大概一刻鐘,便見前方密密實實的山洞突然有些微弱的光亮,走近了一看,原來是到了山洞口。洞口被茂密的雜草遮掩,是以只有很少的光能投進山洞裡。
柳語夕撥開茂密的雜草從山洞裡鑽了出來,在附近走了一圈,順便撿了些牢固點的木棍,樹枝等。直到不太長的手臂抱不住了,柳語夕才折回山洞。
柳語夕抱著一大堆木頭放到樓言初身邊蹲下來,把木頭依次擺放好,然後把自己的裙子沿著裙襬扯了一圈下來,撕扯成一條一條的,把木棍牢牢固定好。
做完這一切後,柳語夕抬頭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