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撿了起來。
月兒瞪著大眼透過男人肩頭看到了他身後的柳語夕,不停眨眼。柳語夕趕緊拿出食指放在嘴邊示意她別聲張。月兒似乎明白了,不再眨眼,反而把眼神移到它處,一邊掙扎一邊“嗚嗚”叫著吸引男人的注意。
柳語夕大氣不敢出一口,走到男人身後三米處時,突然猛地舉起木棍狠狠地敲在了男人的後頸上。
男人眼珠翻了翻,沒來得及呼救便暈死了過去。柳語夕趕緊上前替月兒扯掉嘴裡的破布,月兒嘴裡的破布一拿開,便輕聲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喊,“小姐。小姐。。。。。。”
柳語夕本能地認為是在喊她,可看到月兒並沒有看著她,而是看著天空,彷彿在需求心理安慰。柳語夕隨即才想起,自己此時的容貌身材已經大變,月兒怎麼可能認識自己?於是安慰地拍了拍她的頭,“別怕,我們先離開這裡。”說著手上使力替她解開繩子。
可是柳語夕剛解開繩子,抬起頭就看到月兒驚恐的眼神,馬上轉頭一看,那被她敲暈的大漢捂著頭慢慢站了起來,凶神惡煞地看著柳語夕,“奶奶的,敢打老子,你不想活了。”說著便朝柳語夕撲來。
以柳語夕的力氣尚不能把人打暈,更何況被一個體積龐大的人壓住。柳語夕只感覺一股濁氣噴薄在臉上,臭不可聞。
“孃的,醜八怪。”男人呸了一聲,隨即要起身,可是剛動了動,眼睛又回到了柳語夕臉上轉了一圈,“咦,孃的,還有幾分姿色,要沒這幾道疤。。。。。。”說著男人猥瑣的笑了起來,一隻魔爪襲向柳語夕的胸部,“爺爺我今天破個例,你個小娘皮,身材還挺有水分。要是再長了兩年,還不勾了人的魂去。”
柳語夕大怒,吐了一口唾沫在他臉上。男人摸了摸臉上的口水,一個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柳語夕的臉上,“孃的。”
柳語夕被扇的七葷八素。月兒著急地從地上爬起來,看到柳語夕之前用過的那根棍子,跑上前去撿了起來,使勁敲在了男人背上。男人沒有被敲暈,反而更加憤怒,他一把扯過月兒手中的棍子,連帶著月兒一起拉了過來,他一手捏住月兒的脖子,一手狠狠地扇了她一個耳光,隨即一腳把月兒踢到了一邊。
月兒捂著肚子抬起頭,嘴角一抹鮮血。
柳語夕大喝一聲,“月兒。”此時她心急之下直撥出了月兒的名字,但月兒似乎沒發現問題。
月兒一邊擦嘴角的血一邊說,“我沒事”,一邊使力想從地上站起來,奈何她受的傷不輕,動了幾次,額頭的汗珠如黃豆滴落。
男人轉過頭,臉上是**的笑容。“你們還有什麼花招,小娘皮,不想死的話就給我乖乖的。”
見柳語夕沒有反應,男人得意一笑,黝黑的魔爪再次伸向柳語夕。此時的柳語夕感覺到心中一股氣流亂串,煩躁不安,就在那男人的手伸來之時,柳語夕周身散發一陣強光,如彩虹般絢爛,她無意識地伸手一推,身上的重量驟然變輕。
心中的煩躁感漸漸消散。待得無絲毫異樣時,柳語夕才發現自己身上的那粗黑男人不見了,她趕緊坐起身來往旁邊的月兒看去,月兒卻驚懼地看著自己,指著一個方向,“姑,姑娘,你。。。。。。”
柳語夕順著她的手指看去,那男人躺在山邊的岩石旁,腦袋破裂,鮮血汩汩地往外面淌。初時,柳語夕也嚇了一跳,怎麼就死了。隨即想起自己剛剛心裡的奇怪反應,以及模模糊糊間她似乎推了他一把。難道是她殺死了他?
怎麼可能?柳語夕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削蔥根般白皙細膩的手指,怎麼看都不可能有那樣的威力。
沒有時間給她思考,不遠處突然有人喊道:“李黑,你好了沒呢?老大叫你過去。”
柳語夕一聽,趕緊拉起尚在發呆的月兒朝另一邊的樹林裡跑去。
柳語夕拉著月兒在樹林跑了很久,直到兩人都喘不上氣了才停下來休息,柳語夕背靠著一顆大樹坐下,“好了,他們應該找不到我們了。”
月兒還心有餘悸,怯怯地問道:“姑娘剛剛似乎叫我月兒?”
此時如果直接告訴她自己是柳語夕,如何讓她接受自己身上這些變化?她一個封建社會成長的小丫頭,難免不把自己當妖怪,柳語夕心思轉了轉,便有了主意,看著她說道:“姑娘與我過世的妹妹很像,剛剛錯把姑娘當成她了,我妹妹的小名便叫月兒。”
“真的嗎?這可太巧了,我也叫月兒。”
柳語夕心中一陣暗笑,這個傻丫頭,“月兒如果不嫌棄的話,叫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