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根本就不需要那個答案。
他是樓言初,他如果想得到一個東西,根本不需要從別人口中得知的。
是嗎?真是這樣嗎?
她騰地從地上站起來,猜測都無用,她要親自去證實。
冰冷的雨水再次浸溼了她的衣衫,她卻感覺不到寒冷,此時,她的心早已蒙上了一層寒霜。
就在快進入樹林時,一個白色的人影擋住了她的去路,雨水太大,卻還在不停地往她眼睛裡面湧,她甚至看不清眼前這個白色的影子究竟是不是樓言初。
她呆立在原地,耳邊響起微怒的聲音,“雨這麼大,你怎麼出來了,快回去。”
說著,他便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欲帶她回山洞。
感受到手腕處的溫度,心裡的寒霜微微化開。原來他還沒走,還留在這裡。
她突然踮起腳尖,迎上他溼冷的唇。
這一刻,她不想再壓抑自己的情感。是的,她喜歡他。她愛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或許在第一眼見到他時,便被他那強烈的反差感吸引了。
在命運面前,她曾無數次地告訴過自己,樓言初只是生命裡面的一個過客,會隨著時間匆匆而過,可是隨著時間而過的,只是她那些謹小慎微的過往,此時此刻,反倒留下了對他最真最深的情感。
她愛他。她不想再失去他!
雨水順著兩人相接的唇瓣滑入口中,帶著絲絲甜味,流入心間。
樓言初停下腳步,看著眼前嬌小卻彷彿醞釀著巨大能量的身體,眼中的墨色漸深。
他不是聖人,何況眼前的女子確是他心中所屬,又三番四次地主動襲擊。作為一個男人,他倍覺失臉面。
手中的草藥滑落,他捧起她的臉,加深了這個吻。
初時,柳語夕尚能感覺到甜蜜溫暖,當主動權被對方控制住之後,她便覺得頭腦彷彿被掏空了一般,滿心滿眼只有眼前這個清雅如仙的男子。
貼在她後背的手彷彿帶著火焰一般,緩緩滑過溼透的衣衫,每移動一寸,便帶起一串小火苗,燒得她渾身一片戰慄。
許久許久後,她終於積攢起一絲力量微微抬起眼皮看著眼前男子。他漆黑的眼眸像一個巨大的漩渦,只一眼,便讓她再次沉淪其中。她卻不知,此時她半睜雙目,面帶紅暈,簡直像一隻誘狼犯罪的小羔羊。
就在她再次閉上眼睛時,唇上傳來絲絲的痛意,讓她的神智略微清醒了一點。那雙點火的雙手不停在後背遊移,卻沒有越雷池半步。
她突然伸出雙手,解開了他單薄的裡衣,手指緩緩貼上他灼熱的肌膚。
誰想他竟放緩攻勢,只淺淺舔舐著她的唇角,任由她的雙手在他身上游移。
臉色微微發燙,她如何不知道他的想法,但此時若是就此退卻,反倒讓他笑話,於是咬了咬唇,忍著全身的燥熱,緩緩脫下了他的外衫。
此時。雨也不知不覺地停了下來,空氣裡還帶有絲絲泥土的香味。
當脫下他的衣服後,她卻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她雖然有過經驗,但也畢竟時隔十幾年,何況此時面對的是樓言初,所有的經驗技巧,到了他面前,都只剩下一片空白和手足無措。
樓言初似是看出了她的心裡,微微一笑,勻致的指節輕輕一勾,她的腰帶便輕飄飄地落了地。
她顫著睫毛,眼珠左右飄移,不知該投往何處,卻沒想她這模樣更是極大地取悅了他。
耳邊響起他含著低笑的聲音:“你若是後悔,現在還來得及。”
他的話根本不是在說她後悔,反似在嘲笑她不敢。聽到這話後,她原本是想揚起頭來理直氣壯地吼一聲,“我才不怕……”
可是不知怎的,她的頭卻垂得更低了幾分,聲音低得幾乎沒人能聽清,“我,我不後悔。”
話音未落,她的衣衫便離了身,只剩一件月白色的肚兜在身上。
此時,天空彷彿變魔術一般,撤去了剛才的幕簾,碩大的月亮,和無數的星星密佈其上。
她的臉色被月白的肚兜襯得更紅幾分。
“你在害羞嗎?”他的唇角微微上彎,兩隻墨黑的眼睛閃閃亮亮,“其實,你不必害羞,我早已經見過了。”
“什麼?”柳語夕驚聲說道,方才的害羞模樣早已不知散落到何方。
“有一次,你中了*藥,渾身赤luo地站在我面前,yin*我……”他故意沒說完,眼帶笑意地看著她瞬息萬變的臉色。
從最初的驚訝,再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