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說道:“你還是不肯說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你再問我一百遍,我還是那個回答。”
“你不怕朕治你的罪?裡面發現幾具屍體,其中一具還是戚宰相的愛女,你打算一直坐牢坐到死?”
“我說了,坐牢便坐牢,我在這山洞裡待一輩子也行。”
樹叢後的樓言初微微轉頭看了一眼柳語夕,見她垂著的眼睫微微動了動。
“理由?”凌軒猛然轉身。
青鸞閉口不言,凌軒看了他半晌,然後鳳目一凝,“這事可是與她有關?”
“誰?”青鸞裝傻充愣,他於凌軒從未正面接觸過,自然也不會知道自己和柳語夕是認識的。
可是凌軒聽後,眉目一豎,“你們一個二個真當朕什麼都不知道嗎?這一次赫納皇帝已經把凌昊告訴他的事全都告訴朕了,語夕是血魄玉之主,而你青鸞,師承羅耶教,我說對了沒有?”
“你怎會知道我?”青鸞有些驚異,他自認為行走江湖從來沒有露出過師門的招牌。
“你還記得你被凌昊控制兩年的事嗎?”
青鸞一驚,那兩年的事在他印象中很模糊。像是被人施了法術一般,若要仔細想來,便如無數根針一起刺著腦袋一般,頭痛欲裂。是以,他選擇了遺忘,雖然他知道這一切與凌昊等人有關,但是有些具體的事情卻想不清楚。
凌軒見青鸞不語,只斜目掃了他一眼,“你潛伏在她身邊,趁機刺殺她,卻未刺殺成功,反倒害死了她的侍女,我說得對不對?”
草叢裡的柳語夕猛然一震,卻被樓言初緊緊握住了手,她緩緩抬頭對上他的眼光,如同一潭溫軟的水,漸漸撫平她心中的憤怒和震盪。他對著她緩緩搖了搖頭,示意她別衝動。是的,如今只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才好做判斷,她要為月兒和仲文報仇,不能放過一個,也不能錯殺一個。
而樹叢外,青鸞也是一震。這事,他是清清楚楚記得的,正因為這件事,他不知該如何面對她。可是此時,凌軒卻全然知曉,頓時。臉色慘白一片,凌軒見他這個模樣,緩了緩語氣,又道:“我知道你是受人所制,另外我昨日聽屬下彙報說在此見過一男一女抱著一個孩子,從這裡路過,這附近都是綿延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