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哦,怪不得主人要藏起來,不給銀子喝,原來主人是在私藏,等銀子吃飽了就去找主人。
銀子瞪了軒轅墨宸一眼,低下頭繼續啃食著爪子間的雞腿,吃完一個,把骨頭扔了,再拿起另一個接著啃。
軒轅墨宸頓覺被銀子鄙視了,不過被它鄙視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事了,這銀子真得是人性過頭了。
杜涵凝走出屋外,腦中想著軒轅墨宸剛才那可愛中透著魅惑的表情,不得不說,很是妖冶,她臉上的燙意久久沒有消退,冰涼的手拍了拍臉頰,以期盼臉上的熱度快些消下去,宸可不可以不要動不動就調情……
“王妃,你怎麼了?站在這裡做什麼?”過來收拾的蓮心見杜涵凝站在屋外的廊簷處,心下疑惑走近問道。
王妃這會子怎麼一個人站在屋外,王爺怎麼沒有和王妃在一起?藉著廊下的燈籠中透出的朦朧燈光可以看見王妃臉上好似泛著微潤的紅色。
杜涵凝一驚,忙道:“沒什麼,你們進屋收拾吧,我去藥房,”回身看著蓮心身旁的荷琴,道:“荷琴,今日趙婉兒拿來的那個錦盒是放在藥房哪裡?”
“藥房的桌上,王妃進去就可以看見了。”荷琴回道。
“好。”杜涵凝提步離開,正好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做,讓她去看看趙婉兒送來得是什麼好東西。
“王妃是要去看那個錦盒嗎?屬下陪你一起過去。”荷琴緊步跟了上去,那個錦盒王妃先前囑咐她不要開啟,此時王妃要去,她不放心。
杜涵凝點點頭,“也好,走吧。”
徒留蓮心在原地跺腳,荷琴真是太壞心了,居然將收拾這活留給她一個人來幹,下次向覃總管建議派幾個丫鬟來做這事好了。
杜涵凝拿出鑰匙開啟藥房上的門鎖,進到屋內,荷琴取下蒙著夜明珠的布,一室通亮。
這睿王府到底是有多麼富裕,她看過覃仲言給的賬單,上面確實是列了不少的款項,她沒細看,不過這封地還有產業著實是不少,不然哪能到處可見這夜明珠來照明,這夜明珠也是個稀罕物事,別稱“隨珠”、“懸珠”、“垂棘”,在市場上的售價極高,若不是鉅富之家,買上一顆也得是傾家蕩產,不過皇家一向都是佔盡了優勢的,宮中的夜明珠也是極多的。
要知道對於普通百姓家,這點蠟燭也是個奢侈活,不然怎麼會有鑿壁偷光,囊螢映雪這樣的故事流傳下來呢。
不過這夜明珠照明絕對是比蠟燭照明來得好,蠟燭的光亮是昏黃中搖曳,照得不是很清晰,而這夜明珠卻是溫和而白亮,亮如白晝。
藉著這樣的光亮,杜涵凝一眼就看見了桌上放著的錦盒。
荷琴走到杜涵凝身邊,恭聲說道。“王妃,錦盒還是由屬下來開啟,趙婉兒不會安這麼好的心給王妃送千年人參的,況且這千年人參哪是那麼容易得的。”就算有早被江湖上的有心覬覦之人給惦記上竊取了。“
杜涵凝擺擺手,”不用了,我自己來即可。“伸手扣上了錦盒的扣子,在要開啟的瞬間,荷琴仍是出手阻止了。
”王妃,你還是等會兒,屬下去取冰消紗過來。“荷琴說完就轉身欲往臥室走去。
冰消紗就是杜涵凝往素蒙面的那面白色面紗,看起來和普通的白紗一樣,但是卻是由天山冰蠶絲織就而成,可以擋住毒粉毒氣,所以這面紗杜涵凝是從不離身的,製毒研毒之時更是可以免受自身受到毒的侵害。
”荷琴,“杜涵凝喝住了荷琴了,從懷中拿出那方冰消紗,她一直都將這冰消紗貼身帶著,要不是荷琴提醒,她都忘了冰消紗了。
荷琴頓住看著杜涵凝的動作,方知自己有些衝動了,在杜涵凝的示意下向旁邊退了兩步。
杜涵凝將冰消紗覆上了臉頰,從抽屜裡拿出一副薄紗手套,亦是冰消紗所織,若是沒有毒的話,倒是顯得她有點小題大做了,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了,不過還是小心謹慎為好。
杜涵凝小心的挑開錦盒上的盒蓋,僅僅是一條小縫卻是可見從縫中揚起的白色粉末,細不可查,不禁冷笑,手指一彈,人也迅速向後退了一步。
被重力開啟的錦盒之上漂浮著一陣白煙,很細微,只會當做空氣中的粉塵,慢慢的落回錦盒之中。
”王妃……“荷琴站在不遠處聚精會神的看著錦盒,所以見這錦盒的異樣又見杜涵凝向後退卻一步,自是急聲呼道,這個錦盒之中果然是有問題。
杜涵凝站定腳,嗅著空中幾不可聞的淡淡味道,唇角的冷笑更深,冷冷的吐出四字:”花容月貌。“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