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的粉末盡數落在了桌上,杜涵凝再取過一張牛皮紙,用釺子將山參粉細細的撥弄到紙上。
荷琴在一旁看著,雖然不明白杜涵凝為什麼要將這沾了毒的山參粉裝起來,但是一向寡言的她不會過問。
“荷琴,今日綺玉可是有什麼訊息傳來?”
杜涵凝將粉末都撥到了牛皮紙上,未抬頭出聲問道,這江湖事也是一件麻煩事情,到底是有著誰要放出這樣的謠言,讓幽閣和溟樓之爭,誰會從中獲利?
“沒有,”荷琴回道,知道王妃關心的問題,綺玉這兩日傳來 資訊都是在說著仍在繼續追查中,“溟樓樓主也沒有傳信到涵淵館。”
杜涵凝頓了頓,只是輕應了一聲,不說幽閣的資訊渠道,就是沈紹棠也沒有查出什麼眉目,到底是誰在背後作祟,想起即將在下個月舉辦的武林大會,會不會和這件事有關?
謎團越來越多,彷彿身陷泥濘之中不可自拔,不知道是越陷越深,還是能夠抓住一截浮木能夠走出。
門邊傳來聲響,悉悉索索,像是在叩門,可是從門上的窗戶紙看去卻是沒有看到一個人的身影,門卻被頂得在晃動著。
這頂門毫無疑問,乃是銀子的慣有行為,雖然銀子智力水平很高,靈性的很,但是它那小小身量實在是抵不開一扇門,所以每次都在門邊蹭出些聲響,引起注意,讓人給它開門。
荷琴欲要去開啟門,卻是被杜涵凝的話給止住了腳步。
“不用去開門,讓它在外面待著。”
聽著杜涵凝微怒的話語,荷琴詫異的看著杜涵凝,現在有著面紗的遮掩,荷琴看不見杜涵凝臉上的表情,只是王妃怎麼就不讓銀子進來了呢?
杜涵凝聽著那一聲聲堅持不懈的頂門聲,銀子啊銀子別以為給你肉吃,就不打算追究你偷喝並且糟蹋了桃花釀的事了,就罰銀子不能接近她,不知道這個懲罰和不給肉吃,哪個來得更加的重些?
荷琴聽著那門邊傳來的聲響變成了撓門的聲音,還伴隨著兩聲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