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為什麼會這般信任他,願意將小妹交給他,這一點他很是想不明白,但是為了小妹好的事情,他仍是會去做。
杜涵凝有些氣結,瞪了一眼杜翰煜,溫聲道:“咦……哥哥,我兩年前送你的生辰禮怎麼沒見著你佩戴。”
杜翰煜臉上的笑意一僵,不明白杜涵凝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塊玉佩,隨即道:“小妹送的玉佩,我當然是妥善保管起來,這可是小妹的一片心意。”
杜涵凝看著杜翰煜面不改色的撒謊,從腰間取出那塊玉佩,懸掛於手指間,道:“這就是哥哥的妥善保管,不知道它如今怎麼會到了我手中。”
看著那塊玉佩,杜翰煜臉上的笑意再也掛不住,怎麼也沒有料到這塊玉佩會到了杜涵凝的手中,那日他丟了這塊玉佩,按原路回去找了好幾遍都是沒有找到,原以為就此丟了,他還重新繪製了圖讓玉雕師傅雕刻,只是新的玉佩還沒有得到,原來的那塊卻是出現了。
而小妹居然在軒轅墨宸的面前就這樣質問於他,果然他們的關係已經不是一般了,心中卻是苦澀,也是不想在做戲,看著那枚因懸掛而晃動的白玉玉佩,幽聲道:“小妹,是在哪裡找到的?”
“不是我找到的,是宸在秦家舊宅中找到的,哥哥,你做何解釋?”杜涵凝心中亦是忐忑。
果然是在那裡,可是他回頭在秦家舊宅找了很多遍都沒有找到,怎麼這麼巧就被軒轅墨宸給撿到了,他這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不好。
見杜翰煜沒有回答,只是一抹譏諷的笑意在唇角,這和她那爽朗如陽光般的哥哥太不相符了,至此,問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慮。
“宸上個月回府之日,哥哥是不是已經在京都之中而且去了秦家舊宅?是不是見過二牛?宸的馬是不是哥哥做的手腳?”
要不是昨日宸拿出了哥哥的玉佩,她也不會想起那一日迎接軒轅墨宸凱旋迴府之時,蓮心曾說過她好像看見了哥哥的身影,當時她只是一笑置之,哥哥的書信中說過還要過兩日才能回來,所以定是蓮心給看錯了。
看到玉佩,再是發現的地點,再聯絡起蓮心的話,一切都很明顯。
軒轅墨宸將手中的茶杯放在了茶几之上,他遵守了他和杜涵凝的約定,不插手她哥哥這件事,不過聽到杜涵凝這樣問杜翰煜,他抬眸看向了杜翰煜,他們兄妹的關係不是很好嗎?那他為什麼要陷害自己的妹妹。
沒想到兜兜轉轉的問題關鍵還是回到了原點,杜翰煜不再回避,坐直了身體,目光炯炯的看向了此時正看著他的杜涵凝,正聲道:“是。”
杜涵凝冷笑,有些心痛,沒有想到最初製造她的謠言的是她的哥哥,軒轅墨宸察覺到杜涵凝的情緒變化,伸手握住了杜涵凝的手,溫暖透過掌心傳遞給了杜涵凝,冷眼看了一眼杜翰煜。
“為什麼要這麼做?二牛的死與哥哥的死是否有關?”杜涵凝的聲音反而鎮定不少但是緊握的拳頭還是道出了她內心的掙扎。
“二牛死了?”杜翰煜立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驚聲問道。
杜涵凝見杜翰煜臉上的吃驚表情不像是作假,也是迷惑了,道:“哥哥不知道?那則煞氣衝撞睿王之馬的謠言不是哥哥讓二牛傳播的?”
“當然不是,”杜翰煜急聲說道,頓了一會兒,疑聲道:“小妹,你難不成是在懷疑是哥哥殺了二牛滅口?”
“沒有。”杜涵凝從來沒有懷疑是杜翰煜殺了二牛,因為沒有任何的證據指向杜翰煜,而且杜翰煜不是那種濫殺無辜的人,這一點她可以很肯定的說,再者說,宸已經說過,殺害二牛和刺殺張正浩的是同一批人。而她只是懷疑是哥哥散播了謠言。
“那哥哥告訴我為什麼你會出現在秦家舊宅?為什麼要讓黑雲發狂?”杜涵凝急聲問道,哥哥好像確實隱瞞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還是和她有關的事情。
杜翰煜頓住了,對於杜涵凝的質問,他猶豫了,眼神來回在杜涵凝和軒轅墨宸之間打轉,最後嘆了一口氣,坐回了椅子上,淡聲道:“我做這一切只是不讓你離開睿王府而已。”
杜涵凝驚詫住了,站了起來,疑聲道:“為什麼?”
她覺得她今天一直都在問為什麼,今天的對話也都是為什麼?好多的不知道,哥哥不是不願意讓她嫁到皇家嗎?接到聖旨的那一刻比她還要憤慨,當她告訴他她要離開的主意之後,他也是極其的贊同,說要帶著她一起闖蕩遊歷江湖去。可是為什麼就變成了阻止,而且還沒有告訴他。
軒轅墨宸也是不解了,杜涵凝當初是想要離開,而這個想法杜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