甑蕾吃吃一笑,道:“霍建華啊?是我們那裡的名人,大概就相當於……。嗯,相當於晉朝的潘安這樣的美男子。你的眉毛長的跟他很像,真的,之前我還一直疑心,搞不好他是你們家的後人呢!”
☆、被掉包的神秘水晶信物(2)
君嘯白聞言更加不高興了,正要再說什麼,忽然間表情又凝滯住了。甑蕾見他臉上的表情古怪,雙眼還定定的看著自己,心裡覺得好笑,便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手指,道:“喂!你到底在想什麼啊?神遊天外了嗎?”
這傢伙,莫非聽自己說他長的貌比潘安,心裡興奮過度了?
只見君嘯白怔怔的好一會,忽然一掌拍在桌角上,大叫道:“我知道了!這水晶掛件,已經被錦西掉包了!”
“啊?你說什麼?你說錦西剛才已經把我的水晶掛件掉了包?你怎麼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做?”甑蕾這回更加迷糊了,這個君嘯白,沒頭沒腦的來了這麼一句,只把她嚇了一跳之餘,心中更是不解。
君嘯白也不管她現在一頭霧水,只是拉著甑蕾走到裡間的寢室,然後將所有的燭火都點燃,再把那兩個一模一樣的掛件掏出來,放在一起,細細的觀摩著。甑蕾跟他挨的很近,她看的半天,愣是沒發覺有什麼不同之處,忽然心中一動,想起個細節來,便將兩個水晶掛件分別送到自己鼻尖,用心嗅了嗅之後,一臉震驚的轉過頭,對君嘯白道:“這的確不是白姑娘送給我的那個東西,這香味……跟之前我聞到的香味都不一樣的。”
君嘯白伸手接過,只是大概嗅了嗅,而後道:“你確定?”
甑蕾點了點頭,非常肯定的說道:“我非常確定,任何一種香味,只要我曾經聞過,那就絕對不會搞錯。”
說完之後,她腦子裡更加煩亂交加。皇后特地指使錦西到這裡來將自己的水晶掛件掉了包,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說,白姑娘送給自己的這東西,還有什麼特別的意味不成?
君嘯白聽她如此肯定的回答之後,也是面色一滯,而後過了好一會,他才輕輕的嘆了口氣,嘴裡喃喃的說道:“真沒想到,她居然是……唉!這回我們更加麻煩了,蕾兒,今日之事,你萬萬不可對外人透露半句。不管是誰,就連你外祖母和舅舅那裡,也不能告訴他們,知道嗎?”
甑蕾見他神色肅然,便點了點頭,可是她心裡仍有許多的疑問沒有解開,便追問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之前你回來的時候,錦西還問我,想不想知道到底是誰在遠弟的湯藥裡下的毒?難道她真的知情?到底是誰要這麼做?”
君嘯白輕輕的轉過眸,溫柔的看著甑蕾,少卿,他忽然伸手過來,將她緊緊的圈住在自己的懷裡,緊緊的,兩人的身體依偎在一起,甑蕾幾乎都能聽見,他心臟處傳來的那陣狂熱的心跳聲了。
她忽然覺得今日的君嘯白有些異樣,他把她抱的那樣的緊,緊的幾乎就叫她透不過氣來,便嘗試性的掙扎了幾下,嘴裡輕聲嘀咕道:“你再不鬆開點,我剛才喝下去的酒都要被你擠出來了,到時候可別怪我吐你一頭一臉。”
☆、被掉包的神秘水晶信物(3)
君嘯白輕輕的轉過眸,溫柔的看著甑蕾,少卿,他忽然伸手過來,將她緊緊的圈住在自己的懷裡,緊緊的,兩人的身體依偎在一起,甑蕾幾乎都能聽見,他心臟處傳來的那陣狂熱的心跳聲了。
她忽然覺得今日的君嘯白有些異樣,他把她抱的那樣的緊,緊的幾乎就叫她透不過氣來,便嘗試性的掙扎了幾下,嘴裡輕聲嘀咕道:“你再不鬆開點,我剛才喝下去的酒都要被你擠出來了,到時候可別怪我吐你一頭一臉。”
君嘯白哼哼一聲悶笑,道:“你又不是沒吐過,這點小伎倆也能威脅得到我麼?”
甑蕾無奈,便真的假裝嘔吐狀,哇的張大了嘴,然後衝他吐了吐舌頭,道:“還不快點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我就真的吐你一身的口水。”
君嘯白哈哈仰面一笑,伸手在她臉頰上捏了一把,然後不等他靠近過來,甑蕾馬上跳開,道:“不許你過來!哼,別想像上次一樣給我來個泰山壓頂,你重死了,我推都推不開!還有,不準把我抱來抱去,像抱個什麼東西一樣。”
君嘯白心中暗暗吃笑,點頭道:“好,你坐下來,咱們好好說會話。”
甑蕾這才點點頭,道:“你先回答我的問題。還有,你有沒有查到,到底是什麼人要害我弟弟?”
君嘯白收起之前的一臉笑意,沉吟了一會,似乎還暗暗觀察了一下週圍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