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玉‘上佈滿了斑斑點點的吻痕,紅的嬌豔。
那人身子往下一沉進入更深了些,動作更猛烈了些,美人止不住一聲呻|吟,再無氣力多做他事。
第二日,有些人早早起來,坐在帳篷外面望著紅山上白白的紅山宮,單等著看那**裡會有怎樣的雞飛狗跳。
讓人驚奇的是,紅山宮裡安靜恍若平常。
有些人輕輕竊喜,怕不是那公主愛上了那滋味?
是夜,照舊有迷藥將喜弟迷暈,照舊有黑影潛入李奴奴的雕花大床,照舊是一整夜的意亂情迷。
不知是那迷藥靈驗,還是這用藥的兩人心有默契。
美人沒有再追究那黑布下面的臉長什麼樣子,只是一味的享受那銷‘魂蝕骨的滋味。
被動與主動又是兩樣,那黑影略怔了怔,瞬間那眉眼裡都是笑意,帶著些靡‘亂的情迷,動作更溫柔,前戲更多情,仿若是相愛了幾世的情侶。
第三日,春宵更勝。
只是那黑影似乎發現了些問題,尺帶珠丹不曾碰過公主,何以這公主卻非處子?不但初夜未曾見紅,甚至,這床上的陰‘技巧是自己從不曾遇的對手。
恍悟,此公主已非彼公主了!
沒錯,如此放了個淫蕩的嬌娘易容成自己迷惑這邏些城裡的眾人,李奴奴在這三日裡已經出了邏些城。
李奴奴、翠兒和楊尚武等人雖然不知道党項大盟會的內情,卻都因為論尚悉的意外受傷嗅到了一絲危險的味道。
既然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論尚悉是假的,那真的論尚悉在哪?是留在邏些還是去了哪裡?他想密謀些什麼?
如果他留在邏些,那邏些城裡就是他一人獨大,李奴奴豈不是要任他擺佈!
李奴奴和翠兒商量了半天,最終的結果是李奴奴易容帶著仁頓珠偷偷潛出城去,在外遊蕩到贊普尺帶珠丹凱旋歸來,再做謀算。
翠兒、喜弟、楊尚武和任丹青留在邏些掩護。
不知什麼時候起,李奴奴竟然開始覺得自己那流氓相公尺帶珠丹竟變得這麼重要,他的離去竟然讓自己這些眾人惶惶不安,彷彿他在邏些城內才能壓制住那腹黑的大相論尚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