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和煦,驕陽依舊如火,卻好像因為有白起高大影子覆蓋下來,而不那麼炎熱了,孟青夏掙扎了兩下,沒能將自己手抽出來,後只好將那因為這幾日發奮練習,而磨破得到處都是細小傷口小手**裸地展現白起眼皮底下了。
“並不是什麼大不了事,你不必這麼為難自己。”白起眸光微微一凝,然後輕輕勾起了唇角,他深邃五官,鮮明立體,傲眉星目,也隨著這一笑,微微柔和了一些,安慰道:“一開始都會如此,等時間久了,磨出了繭,也就沒那麼難受了。”
站白起面前,孟青夏就顯得相當矮小,她低著頭時候,頭頂只到白起胸前,所以每每白起和她說話時,總是低著頭,偏生那個角度,可以見到他微凝深邃藍眸,還有那性感肆意淡薄嘴唇,這個高度,她也不敢隨意抬頭看他,距離他臉越近,孟青夏連自己眼睛該往哪擺都不知道,為此每次靠近白起,孟青夏都是低著頭,至少前幾年,她個子還小時候,頂著那小孩子皮囊,她還能肆無忌憚地抬頭看他,即便他將她抱起來時候,孟青夏也沒什麼顧忌。
人心態,果然很容易受皮囊影響,她現有些懷念從前年紀還小些時候日子了,至少說話行事時候,都像額外多了一件障眼法一般。
孟青夏收回了自己手,那表情微微發窘,但說卻是實話:“看來我這方面沒有什麼天賦,成年禮事就算了吧,否則我就要給你丟臉了。”
按照白起說法,成年禮上,成年少年們都會下獵場射下自己第一頭獵物,將獵物皮毛製成衣服或披風,而成年女子,同樣會親族見證下,和其他女子一起,射下一隻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