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爽,再看緯真,丫幽怨地看著我。
我抱頭,低吼著:“緯真,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馬上就去見王爺。”
被我看穿了心思,緯真臉一紅,下床自顧自地梳洗打扮去了。
嘴角還有一點點痛,拿著銅鏡照了照。。。。。。
他媽的,淤青不但沒散,面積還越來越大了,老子的櫻桃小嘴,差點就成了兩條臘腸。
氣急敗壞地罵道:“姓溫的老妖婆,老孃與你誓不兩立。”
“碰”的一聲巨響,我抬頭看向門外,緯真手上的臉盆掉到了地上,她一臉慌張地蹲下身子撿起來。
“大清早的失魂落魄的幹嘛?鍾生都說了,王爺真不會趕你走的,你不會昨晚一夜沒睡吧。”我有些無奈道。
緯真勉強地笑道:“就是還有一些緊張。”
我握著她的手,輕拍著她的手背柔聲道:“緊張個毛線。”
然後知道她聽不懂,呵呵地笑。
緯真被我笑得很無語,待我收拾完畢,便拉著我急匆匆地去見靳長楓。
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
一想到昨晚把靳長楓氣得連罵都懶得罵我了,今日必將是一番唇槍舌戰。
唇槍舌戰本來我是不怕的,可是靳長楓陰惻惻的表情馬上就浮現在我眼前,讓我無來由的渾身一抖。
“若夕,你在害怕?”緯真感覺到我的異樣,也緊張地問我。
“沒,怕,怕什麼怕。”我結結巴巴地說,“又,又不是見閻王,又,又不用死,有,有啥好怕的。”
“那你怎麼說話都不利索了?”
王爺的氣場強大
“我。。。。。。才起床,腦子還沒清楚,舌頭還沒直過來。”
“你啊。”緯真笑著搖頭。
來到靳長楓房門外,緯真先輕輕地敲了敲房門,在外小心翼翼地問道:“王爺,您可醒了?”
“醒了。進來吧。”
緯真推開房門,沒過久就拿了一個臉盆進來,小聲對我說:“王爺讓你進去。”
我一把拉住她問:“那你呢?”
“我去打水,伺候王爺梳洗。”然後拎開我的手,揚長而去。
媽的,就知道留下我一個人,硬著頭皮進了房門,站在門口,也不敢去裡間。
“進來。”
“哦。”
我一步一停地像蝸牛爬似的,移了幾分鐘才移進了內房。
靳長楓穿著內衣,掃了我一眼,站在床邊不緊不慢地穿衣服。
那個身材啊,看著我口水直往肚裡吞。
我暗暗鄙視自己,他媽的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犯花痴。
靳長楓穿好衣服又坐下,一直沒開口。
我站在角落邊,他不說話,我也保持沉默。
沉默啊沉默,不被沉默幹掉,就在沉默中爆發。
靳長楓這丫是要將沉默進行到底,還是準備毫無徵兆地爆發呢。
一會兒功夫,緯真才端著一盆水進來,伺候好靳長楓梳洗,便問道:“王爺在哪裡用餐?”
“屋內。”
“奴婢這就去準備。”
說完,緯真又退下了。
空氣又冷了。
他坐著,我站著。
他看著我,我不敢看他,低著頭。
氣場,這就是赤裸裸的氣場。
想我昨晚還雄心壯志地要與他決戰紫禁之巔,這會卻唯有傻愣著。
靳長楓絕對是個妖孽,還是個風情萬種的妖孽。
陰冷的空氣直到緯真帶著一群下人端著食物進屋擺放才回暖。
靳長楓也不理我,慢條斯理地吃著。
看著一桌子叫不出名的東西,我唾沫嚴重分泌,肚子也不顧場合地開始叫了起來。
跌進溫柔鄉
這一叫的效果果然明顯,緯真不動聲色地看了我一眼,又移開眼光。
靳長楓停下用食,這才抬起頭正眼看我。
“餓了?”他問。
“嗯。”我厚著臉皮點頭。
“過來坐。”
“哦。”
我小心翼翼地坐在他身邊。
“緯真再去拿副碗筷。”
“奴婢這就去。”
緯真又離開了。
“唉。”靳長楓長嘆一口氣。
我本來盯著食著的眼馬上驚惶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