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的。”
柳文悅道:“沒想到表妹如此關心我,讓我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啊,對了,前天是相公的生辰,怎麼沒見表妹過來呀?”
“我來的時候你不在而已。我和表哥兩個人在一起玩了一整天,晚上的時候,表哥還到我家吃飯,不知道多高興呢!”
“是嗎?可我卻聽說,相公因為心情不好,一整天都沒有出府呢。”那天早上,月皓因為聖旨的事情跟柳文悅大吵了一架之後,就一直呆在書房裡沒有出來過。“可是,昨天晚上,相公倒是抱著我,說了很多話,要不要我說給表妹聽聽呢?”
上官依依謊言被揭穿,又聽到柳文悅說了這番曖昧不明的話,惱羞成怒道:“狐狸精,賤人!你別得意得太早,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栽在我的手上,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過我想,應該不會有那麼一天的吧。”
“哼,你給我等著!”上官依依憤然離去。
“表妹走好,不送了。”柳文悅斂了笑容。她之所以要故意激怒上官依依,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把上官依依所有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不讓她去加害如嫣。沒想到自己還是這麼維護著如嫣。不管如嫣對她做過什麼,她始終還是忘不了她們之間的情誼。
這時,雪蘭雪竹給柳文悅送茶過來了。柳文悅剛要去端茶杯,卻聽見不遠處上官依依尖厲的怒罵聲:“狗奴才,要死了,沒長眼睛啊!”
被罵的正是如嫣的丫環小荷。她端著水從含香苑出來,沒想到正撞上了路過的上官依依,水濺出來,弄溼了上官依依的衣服。小荷戰戰兢兢地低著頭,忍受著上官依依的怒罵。
“以為不說話就沒事了?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不長眼的奴才!”上官依依不僅罵她,卻還要動手打人。兩個月前還叫如嫣姐姐,這會兒卻如此對待她的丫鬟,這個上官依依變臉也變得太快了吧。
蓮嫂正好過來,見上官依依要打人,便勸道:“表小姐,丫頭犯錯,教訓教訓就是了,何必動真格的呢?”
上官依依不依不饒。她說話的時候故意很大聲,要讓裡面的如嫣聽見。“她主子有人撐腰,我惹不起,難道一個奴才我都打不得?我今天還就要打給她看!”
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小荷的臉上,那裡頓時多了五個指印。小荷忍住疼痛沒有喊出聲,眼淚卻止不住地落了下來。一巴掌似乎不解恨,上官依依揚起手,還有再打,手腕卻被蓮嫂握住了。“表小姐,夠了。”
“你算那根蔥啊,也敢來管我!放開!”上官依依用力想掙脫,卻怎麼也掙不開。
這時,如嫣聞聲從含香苑出來。“如嫣見過表小姐。小荷不懂事,衝撞了表小姐,如嫣代她賠罪了。”
見如嫣過來,蓮嫂放開了上官依依。上官依依很不服氣地瞪了她一眼。
“你給我賠罪?受不起!我可不想惹我爹不高興!哼!”上官依依狠狠地瞪了如嫣一眼,還不忘朝柳文悅這裡也瞪了一眼,然後氣呼呼地走了。
如嫣順著上官依依的目光看見了柳文悅,衝她點頭示意,然後拉著小荷,一邊安慰她一邊進了院子。
蓮嫂過來給柳文悅請安,她應該是剛剛從外面回來,手裡提著幾包藥。
“蓮嫂,這藥是……”柳文悅問。
“玉嬸病了,這是給她抓的藥。”
“什麼病?嚴重嗎?”
“有點咳嗽而已,她說是老毛病了,應該沒什麼大礙。”
“那你還是快把藥送過去吧。替我問候玉嬸。”
“是,老身告退。”
柳文悅看著蓮嫂離去的背影,不禁疑慮重重。方才她阻止上官依依打小荷的情景,柳文悅看得清清楚楚。上官依依會武功的,怎麼可能掙不開蓮嫂呢?難道說蓮嫂也會武功,而且還不低?她一個小小的廚娘,要武功幹什麼呢?還是說,她的身份不止廚娘這麼簡單?她潛伏在這裡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
看來,自己從前是小看了這個看似平靜的王府了。
“小姐,那個上官依依實在太可惡了!簡直蠻不講理!”雪蘭心直口快,有什麼說什麼。
“表小姐確實過分了!”連平時穩重的雪竹也看不慣。
“小姐啊,她剛才罵你,你為什麼不還口啊?”雪蘭替柳文悅抱不平。
柳文悅淡然地笑笑。“你們覺得我是賤人,是狐狸精嗎?”
“當然不是了!”雪蘭雪竹立即否認。
“這不就截了嗎?既然不是,那你們為什麼說她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