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起一抹邪肆的笑,妖嬈如地獄開出的曼珠沙華,“太子殿下說的哪裡話,我只是看熱鬧的時候遇上故人了,而這故人有麻煩,殿下說難道我不該出手相助嗎?”
火流雲眼神凌厲,透著危險的氣息,“公子這麼說,就是承認了?”
“呵呵”,就連輕笑,都帶著無盡的穿透力,她,全身都是毒,“火流雲,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與你燦國為敵?不,她的目的是收服燦國,讓他做她的奴隸。
“你…”火流雲終於大怒,“公子夜凰,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以為我燦國無人是嗎?來人,弓箭準備︕;”
話落,幾十名弓箭手從暗處突然出現,個個手持弓箭,朝著屋頂上的人兒對準,只等一聲令下,那個絕色人兒就能變成馬蜂窩。
“呵呵呵呵”,雲蒼瀾輕笑出聲,彷彿眼前的弓箭都是小丑一般,“火流雲,你還是一樣的幼稚”。
三年前她羽翼未豐,所以不得不詐死,今日既然她敢回來,她就已經不怕他了,難道這區區的弓箭手能傷了她不成?
火流雲眸子半眯,“你說什麼?”
“我說,不用問候你大姨媽了,我現在只想問候你媽”。
火流雲聽不懂,可也知道不是好話,“夜凰,本宮念你是個人才,若是能歸順於本宮,本宮可饒你不死,否則…”
雲蒼瀾嘆氣著搖搖頭,一幅沒救了的樣子,“火流雲,你的臉皮怎麼不拿去研究防彈衣?”夠厚,什麼子彈都穿不透。
火流雲,你還是跟以前一樣,任何可以利用的人你都不會放過。
“夜凰,你別以為本宮不敢下令”。
“敢,你火流雲有什麼不敢的,你沒心沒肺,無情無義,你青梅竹馬都能利用,你燦國鎮國將軍都能陷害,你燦國宰相都能放任,你火流雲還有什麼是不敢的”,反正燦國是你的,你愛怎麼搞怎麼搞。
火流雲倏的瞪向雲蒼瀾,陰鷙的眸子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傷痛,“你到底是誰?”她怎麼知道的,她怎麼知道他利用雲兒,怎麼知道他要陷害鎮國將軍。
“我是誰?”雲蒼瀾諷笑,“我是,最瞭解你的人”,火流雲,你一個眼神,我就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一個動作,我就知道你要做什麼,這,算不算最瞭解你的人。
深邃的眸子突然染上傷痛,那麼的明顯,不知是他掩飾不掉,還是不想掩飾,突然,他看著屋頂那個黑衣飄飄的人,就像看到了那個刻入心底的人兒一般。
……
“流雲哥哥,我要做這個世界上你最知心的人”
“最知心的人 ?'…3uww'那雲兒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
“流雲哥哥在想,今天是要吃紅燒肘子呢,還是吃糖醋排骨”
“小丫頭,就知道吃,恐怕是你想吃吧”
“流雲哥哥,我真的想做最瞭解你的人,我想為你分擔你的煩惱”
“流雲哥哥的煩惱,就是雲兒什麼時候不去調戲美人”
“哈哈哈,流雲哥哥吃醋了”
……
最瞭解他的人麼,呵呵,可是最瞭解他的人已經死了,死在他的懷裡。
“夜凰,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讓他們住手乖乖投降”,轉眼間,他又恢復冷然凜寒,彷彿方才的傷痛只是幻覺。
“我夜凰從不聽命於人”。
“那就別怪本宮不客氣了,放箭”。
話落,無數密箭帶著森森寒光朝著屋頂上的兩人飛去,屋頂上的兩人卻依舊靜靜的站著,淡然的看著那飛射而來的箭雨。
火流雲緊抿薄唇,陰寒的看著屋頂上的兩人,等待箭雨將兩人射穿。
可是,他失望了。
那箭雨在靠近兩人幾寸時,卻似乎遇到牆壁一樣,生生被阻住,然後滑落。
火流雲不可思議的瞪大眼,那裡明明沒有任何的牆壁,可是那些箭雨也明明被擋了下來,不可能,不可能。
“再放︕;”
又是一陣箭雨朝著兩人飛速而去,可是,卻是一樣的結局。
所有持弓箭的侍衛也紛紛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彷彿見了鬼一樣。
雲蒼瀾手中白玉骨扇輕搖,耳邊的流蘇來回搖擺,“火流雲,我不是草船,你的賤別往我這發”。
嚇死你,連天罡陣都不懂,活該當小爺的奴隸。
“你會妖法?”火流雲說出這話,連自己都覺得可笑,可是除了這個,似乎沒有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