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並不是表面看起來的無害,反而,她相當的危險。
“那只是世人對在下的誤解罷了,也是巧合,在下游玩到何處,何處就有紛爭,在下也是慚愧不己呢”。
滄瀾漫不經心的拍拍身上的塵土,斜睨公子遙夕,“那公子遙夕這次到燦城遊玩,不知燦城又要起何事端呢?”
公子遙夕深邃的眼眸一閃而過一絲殺氣,“在下就不知了”。
滄瀾倏的轉身,朝著自己的軟塌走去,冷漠威嚴的話語一字一字落開,“所以說,公子遙夕就該呆在家裡別出來,否則,早晚有一天會被天下人當成魔頭除去的”。
重新躺上那軟塌之上,雲琴忙著沏茶,雲棋將盛滿冰塊的冰捅拿近幾分,公子妖顏坐在離滄瀾不遠處,體貼的為每塊西瓜剔去黑子。
公子遙夕眼目頓眯,看似儒雅的身上頓時迸發一股難以言語的殺氣,公子流火何公子絕殺不自覺的將手握向腰際的武器,就連一直放著冷氣吃著乾醋的公子無痕,都將拳握起,昭,暗暗凝聚著內力,不放過公子遙夕的一個動作。
“公子夜凰,在下自認從未得罪過你”
滄瀾吃著公子妖顏切成……小塊……小塊的西瓜,愜意的很,“本公子也沒說你得罪過我啊,你若是得罪了我,早就同外面那人幹一樣了”。
“那公子夜凰為何一再的刁難在下?”公子遙夕不滿的看著滄瀾,身上那股殺氣還是很好的掩藏了起來。
“呸。”滄瀾突然不雅的開口。
“你。”公子遙夕處於爆發的邊緣,沒有人,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對他。
滄瀾臉帶歉意,“啊,抱歉,不是呸你,我在吐西瓜子呢”,說著還不忘白公子妖顏一眼,你不是說西瓜子你挑乾淨了嗎?
雲琴雲棋胡亂忙活著手裡的東西,他們跟這個瘋子不熟,堅決不承認這個沒形象的人是他們主子,真丟“醫毒雙聖”的臉。
其餘幾位公子也都茫然了。
這個隨地吐痰,哦不,隨地吐瓜子,坐沒坐相,站沒站相,還時不時搞個斷袖的人,真的是公子夜凰,天下第一公子?
他們很懷疑。
“公子夜凰,你……不覺得欺人太甚嗎?”再好的修養,也被滄瀾氣沒了,想當年她連修身養性的夫子都能氣暈,何況是野心勃勃的公子遙夕。
公子遙夕憤恨的咬牙切齒,心裡想著,若不是“醫毒雙聖”在她身邊,她充其量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憑什麼對他頤指氣使的,還出口侮辱他,若是沒油“醫毒雙聖”,他一口就能:f等她咬死。
只是很可惜,“醫毒雙聖”不在的時候,她雲滄瀾從來都乖的跟貓一樣,不好意思,她就是個仗勢欺人的主。
滄瀾懶懶的抬眼,看著氣的快冒煙的公子遙夕,很大方的那塊冰鎮西瓜給他,“大夏天的火氣大了可不好,要不要讓琴兒給你開點去火藥?火氣堆積的久了容易不舉”。
“噗。”公子陽很沒形象的噴了,公子鳳歸很不巧的正好在他前面,一身價值不菲的衣服算是沒法看了。
公子絕殺和公子流火直接躲到角落去,沒事人一樣的開始探討武功招式。
公子錙銖拿著算盤數銀子呢,真假公子夜凰的賭注讓他又大賺了一比,不好意思,忘了說,他當時押了公子夜凰一號一千兩,卻偷偷押了公子夜凰二號十萬兩,所以,他賺翻了。
公子無痕仍舊一個勁的放著冷氣,說實話,他習慣了。
公子妖顏眨眨眼,媚眼不斷,那啥別人說了什麼話幹了什麼事,他一概自動過濾掉,眼裡只有雲滄瀾。
公子遙夕腳下踉蹌了幾下,好不容易站穩了,卻突然發現站在公子夜凰面前,就是一個錯誤,他是個正常人,跟不正常的人是沒法講道理的。
雲琴雲棋看看公子遙夕終於明白過來的神情,心裡大大的讚歎了一番,兄弟啊,你真是個明白人啊,他們家主子確實不是正常人,所以,你還是把不甘心吞著吧。
滄瀾擦擦嘴角,看公子遙夕時其實也有點不好意思的,好好的一個人,還是一個頗有野心的人,不會被她這麼一玩就傻了吧,罪過啊罪過。
“其實吧,我就只想告訴你一件事”。
公子遙夕防備的看著滄瀾,心裡掙扎著到底要不要聽下去,萬一他口吐白沫的被手下抬出“風雲居”,那不太好吧。
可是滄瀾發誓,她這次絕對很真誠。
“我就是想告訴你”,戲謔不羈的鳳眸突然變得凌厲無比,隱含著勃發的傲然之氣,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