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你就給小爺暖床,怎麼樣?”
炎藏月身子猛地後退幾步,彷彿見到毒藥一樣,好看的鳳眸不可思議的看著滄瀾,嫌惡的伸出手指指著她,“你…你…你這個斷袖,離我遠點…”打死他都不會承認,方才他竟然對著噁心的斷袖動心了那麼一下下。
“斷袖?”滄瀾摩挲著下巴,猥褻不已,“我可不是斷袖,我只是喜歡男人而已”,她發誓,她說的是實話。
可炎藏月更噁心了,忙再次後退了幾步,就怕沾染上髒東西一樣。
滄瀾也不惱,笑嘻嘻地說道:“看來你是不願意呢”,逗你玩你也當真,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睡過了,小爺可不稀罕,“既然你不願,那小爺也不勉強你,雲琴雲棋”。
雲琴雲棋走出人群,滿臉的不滿。
他倆看得好好的,叫他們幹啥?
“脫衣服”,滄瀾乾脆的聲音就像是落在地上砸碎了的瓷盤,清脆而透徹。
雲琴雲棋呆愣,“哈?”
“脫衣服”,滄瀾有重複一遍。
“啊?”雲琴雲棋悲苦不已,不會吧,主子,這樣做太缺德了,好歹我倆也跟了您十多年了,您不會這麼無情吧,雖說我倆是勇猛,雖說我倆有時候是喜歡看您鬧事,可也不能這麼做吧,這樣不好,真的不好。
滄瀾抬眼,這倆人今天耳背?“脫”這次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是,”雲琴雲棋眼一閉,死就死吧。
兩個人站在滄瀾身邊,開始不情不願的脫衣服。
“你們幹啥?”不僅耳背,還弱智了?
“脫衣服啊”
“伱個白菜蘿蔔燉粉條的,小爺讓你們脫他的衣服,他沒錢,就那一身衣服還值錢,你們幹啥脫自己的?”他倆想成啥了?
“哈?”大眼瞪小眼。
虛驚一場,虛驚一場,原來不是要他們脫衣服將這熾國三皇子那啥呀,還好,還好,清白保住了。
既然不是脫自己的,那就不用客氣了。
雲琴雲棋眼冒寒光,賊兮兮的朝炎藏月靠近,炎藏月突然像是被那啥了的小姑娘一樣,滿眼委屈和恐懼的看著他倆,雙手還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服。
“你們…別過來…”他不要見人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大膽”
滄瀾挑眉,“你是誰?”
“我是…”炎藏月猛地剎住,我是熾國三皇子,可是,不能說啊,若是說了,他可真要成為天下人的笑柄了,他堂堂熾國俊美非常,風流倜儻,遊戲花叢的三皇子,竟然被在妓院脫光了衣服當賭資,這可真是沒法活了,恩,打死都不能說。
“你是誰啊?”滄瀾眨巴著眼睛,看你敢不敢說、
炎藏月閉上嘴巴老實的不再開口,“給我脫”,滄瀾大吼一聲,雲琴雲棋搓搓手,猥褻的走到炎藏月身邊,開始扒拉。
“流氓,你們這些流氓,嗚嗚…別碰我,…別碰我”
滄瀾掏掏耳朵,這話,聽著咋那麼奇怪呢?
雲琴雲棋揚著手裡的紫色華衣,恭敬地遞到滄瀾的面前,滄瀾眼睛眨也沒眨一下,“拿到當鋪吧。估計能當個一百兩。”
炎藏月抱著身子,一身雪白的褻衣褻褲沾染了灰塵,突然有一種柔弱的美感,只是,此時他也沒心思去孤芳自賞了,心疼的看著雲棋手裡的衣服,暗罵不已。
混蛋,竟然要把他的衣服當掉,一百兩?那可是熾國三年才出一匹的紫錦所制,別說一百兩,就是一年兩那也是綽綽有餘啊。
嗚嗚,他的衣服啊,他的自尊啊。
滄瀾踱著步子,輕輕地走到炎藏月身邊,彎下腰靠近他,那淡淡的曼珠沙華再次將炎藏月的神智迷惑。如緞子一般的黑髮隨著她的彎身滑下了肩膀,淡淡的淺香從那發中瀰漫開來。
炎藏月從一開始的防備,逐漸的迷亂起來,那清淺的香味,徹底將他蠱惑。
滄瀾扯唇淡笑,花開的聲音,繞耳響起。她伸出一隻手,挑起那光滑的下巴,倨傲的打量著炎藏月。
“確實長得不錯”,有點可惜了,“只是,髒了”。
清脆的聲音,將炎藏月的神智拉回些許,他定定的對上那雙帶著戲謔的鳳眸,近在咫尺的絕世容顏,讓他突然變得不敢呼吸,而心跳,也似乎快了起來。
素白的手指,順著下巴緩緩向下滑去,清亮的觸感卻讓炎藏月仿若觸電般,身子繃得緊緊地,卻沒來由的希望那小手,更加過分一些。小手就像一道清泉,流過那微微凸起的喉結時,炎藏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