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滿腦子都是受傷的無燼,沒有發覺自己的語氣都帶了無邊的擔憂。
雲琴雲棋如一道閃電一般急射出去,眨眼間便加入了打鬥之中,兩人沒有用任何的武器,卻出手極快,一招一個黑衣人,好似帶著極大的怒氣一般。
無燼沒想到會有人來幫自己,猛力擊退一個黑衣人的殺招,正好看到身旁的月影中了一劍雖然未傷及性命,卻已是到了體內透支的時候。
無燼忙上前,將月影扶了起來,一隻手不停的揮舞著手裡的劍,將靠近的殺招擋了回去,幸好雲琴雲棋的出現將大部分黑衣人接了過去,他們兩人也終於能短暫的休息一下。
“少爺,咳咳… 不用管我… ”月影咳出一口黑雪,腥濃的氣味很明顯,他中毒了。
“別說話,護住心脈”,無燼冷寒的雙眸仔細注意著四周,他哪裡感覺不到呢,他也受傷了,這些黑衣人劍上塗了劇毒的,若不是有人幫他們,在動真氣下去,他一定早早的就去閻王那裡了。
雲琴雲棋出招狠辣,沒有多久,黑衣人就倒下了大半,個個雙眼帶著、涼恐,身上的血洞泊泊流出鮮血。雲琴雲棋的雙手,滿是黑衣人的鮮血,潔白的衣袍幾乎被染成了紅色。無燼被兩人的陰狠驚了一下,看到那兩張熟悉的容顏,冷寒的眸子半眯了一下,而不遠處的一襲身影,更加讓他確定了心裡的猜測。
一柱香的時間,所有黑衣人無一生還,雲琴雲棋站在一片死人中間,白衣染成血衣,雙手還滴著猩紅的鮮血,空氣中瀰漫的濃重味道,讓他倆好似是修羅場中的惡魔一般。
兩人卻只是轉頭,淡淡的看了無燼一眼,便走到滄瀾面前,看主子神色還不錯,便又不羈了起來。
雲琴甩甩手上的血滴,不滿道:“主子,我要申請武器,這樣太不衛生了”。
雲棋連忙附和,“我也這麼覺得,不過話說回來,主子竟然每次吃我做的點心都吃的津津有味,主子,你不會是傳說中的受虐狂吧”。
滄瀾沒好氣的瞪他倆一眼,“等著吧”。
說完,一身豔俗衣衫的滄i 闌慢慢走到無燼面前,大紅大綠的羅裙,不知為何卻突然變得好看了起來,就好似夏日荷塘裡搖曳的粉荷綠葉一般。
“你還好吧?”聲音淡淡的,卻明顯帶著關切。
無燼微微抬頭,正對上那雙關切的眸子,不知為何,心口突然猛烈的跳了一下,腦子裡,卻也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
“原來雨家大小姐竟然就是‘風雲商行’的風雲兒,真是濁了世人的眼睛了”。
滄瀾聞言身子一僵,突然想起來,竟然忘了掩去身上的風華和傲然,又讓雲琴雲棋毫無顧忌的出手,只要略微猜測一番,就會知道她的身份。
畢竟,風雲兒身邊兩個身手極高的雙生子這件事,天下皆知。
既然被人知道了,滄瀾索性大方的承認,“我只是暫時借用雨流鶯的身份而已,你中毒了? ”滄瀾鳳眸微眯,無燼額頭冒出的細密汗珠,和逐漸變得暗紫的嘴唇,讓她心口再次救了一下。
無燼不說話,算是預設。
“雲琴,看看”,滄瀾清脆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夜空中顯得格外的響亮。
雲琴不甚願意的走到無燼面前,“無燼公子不需要金線把脈吧”,不等無燼說話,粗魯的扯過無燼的手,搭上他的脈搏。
無燼的胸口衣襟處,突然詭異的跳動幾下,然後一個老鼠腦袋便鑽出他的衣襟,一雙害怕的眼神四處打探一番,咕嚕嚕的眼神,極為可愛。
“這是什麼?”滄瀾看著那老鼠問道。
無燼低頭看了老鼠一眼,“他叫金子,是我的寵物”。
金子?怎麼全身灰不溜秋的,直接叫老鼠多好。
雲棋很不屑,滿眼的不滿,金子好似看到了雲棋的不滿,兩隻老鼠眼竟然跟雲棋瞪了起來嘴上幾根鬍鬚還不停的抖動幾下,若不是它不會說話,這動作,怎麼看怎麼像在嘀咕。
沒多久,雲琴放開無燼,站起身走回滄瀾身邊,公事公辦的神情,“沒什麼事,就是中了‘化水碧波’而已”,跟你沒交情。
滄瀾一驚,狠狠瞪著雲琴,這還叫沒事?“化水碧波”呀,那可是至毒好不好,中毒之人,從內臟和骨頭開始化成水,一點一點的,直到七日後才全部化成一灘綠水,詭異的是人七日前不會死,即使內臟都成了水也不會死,雙眼會眼睜睜看著自己變成一灘綠水。
雲棋哈哈一笑,“化作春泥更護花,恭喜無燼公子,你要滲進田裡滋養土地了,這貢獻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