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兒”,汐之邀灼灼的望著滄瀾,清冷月光下,他的目光卻帶著火熱的溫度,好似要把滄瀾灼燒一樣,“十二年前,你說長大後要我讓我當大房,可還記得?”
“咳咳…”滄瀾驚恐的看著汐之邀,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噎死。這丫不會是有病吧。
“當然記得,小爺我最大的願望就是把天底下所有美男收進自己家裡,不過這個大房嘛,你得自己爭取一下,還有好幾個人虎視眈眈呢”,跟小爺耍渾,小爺玩剩下的了。
汐之邀黑眸宛若深潭,深不見底,談淡含笑,很好看,“若論宅鬥,我自信沒人能斗的過我,雲兒放心,這大房我坐定了”。
“哈?”老兄連宅鬥都知道?
滄瀾傻眼了。這丫不但有病,還是神經病。
“我可是女人,你可是男人”。
汐之邀點點頭,眼眸好似流動的水波,“我知道啊”。
“男人就是荼壺,女人就是荼杯”,一個茶壺可以配好幾個茶杯,可一個荼杯,只能有一個荼壺。
再點頭,“我知道啊”
靠,這男人真是傻子,“你想當荼杯?”
“雲兒不是想做荼壺嗎?”
“哐”滄瀾四腳朝天,很不雅的摔倒在地,汐之邀一看,忍著自己身上的傷忙把她扶起來,“地上涼,以後不利於生孩子”。
“哐”還沒站穩的滄瀾又下去了。
好不容易起身的滄瀾捧捧冷汗,人材啊,人材啊,終於知道什麼叫人材了。
“兄弟,你也是穿來的?”思想前衛,作風大膽,堪稱二十一世紀九零後的典範。
“穿來的?”汐之邀不解,滄瀾再次擦捧冷汗,還好,不是穿來的,還好,自己在這個世界裡還是獨一無二的。
“沒事,沒事哈,我說胡話呢”,滄瀾擺擺手,決定將茶杯和茶壺的問題閃去,“你這
傷不打算治了?”
汐之邀突然詭笑起來,“雲兒手下那麼多醫館,隨便找個大夫來就好”。
滄瀾憤憤的指著他,聲音陡然拔高,“你是說,你要住在這?”你個白菜蘿蔔燉粉條的,你丫腦袋進西紅柿炒雞蛋了吧。
汐之邀眨眨眼,深邃的雙眼突然帶著幾絲得逞的笑,滄瀾火還沒發完,方要繼續撒潑,汐之邀襄然一把抓過滄瀾,將滄瀾緊緊抱在懷裡,一雙眸子陡然變得犀利萬分,四處搜尋戒備著四周。
突然,安靜的夜空被尖嘯劃破,空氣中響起劍鳴的聲音,而空曠的院子裡,便突然多出七八個黑衣人來,他們造型個個很大眾化,就是普通的黑衣人造型,可滄瀾只是一眼就看出來,
這些,都是“水皇商行”的人。
“水皇商行”的殺手的劍上,都會有“水皇商行”獨有的標記。
滄瀾冷冷的看著幾個黑衣人,小聲的問汐之邀,“這就是追殺你的人 ?'…3uww'”“水皇商行”剛剛才刺殺過她,這次來,肯定不是為她。果然,汐之邀點點頭,左手緊緊抱著滄瀾不放,受傷的右手勉強握著寒劍,隱約有些發抖。
“你到底知道了人家啥秘密,人家非要殺死你不可,是他們主子的老婆養男人 ?'…3uww'他們主子是個性無能斷袖?還是他們主子其實是個口不能言目不能視,卻胳膊少腿的糟老頭?”
汐之邀眼角抽個不停,這女人就不能安分一點嗎?至少說話別這麼毒也好,“你就不擔心?”
“擔心什麼?”滄瀾很不能理解,在自己家裡擔心什麼,嚷嚷,是暫時的,借來的家裡。
“他們出手狠辣毫不留情,對無辜的人也決不放過,難道你就不擔心他們傷了你,甚至殺了你”,汐之邀雙眼深遣,好似嘿霧一般。
“擔心啥,我的地盤我做主”滄瀾話方落,那些黑衣人便開始出手,長劍朝著汐之邀和滄瀾就刺了過來,汐之邀忙持劍迎上,左手死死護著滄瀾,滄瀾卻好似看戲一樣,在他懷裡反而愜意的很。
汐之邀哪有空顧得了她愜意的原因,身上的傷本就重,如此運用內力,幾道好不容易結痂的傷口又重新裂了開來,時不時還再接上幾月,反正那個風度翩翩偶爾雙眼幽暗的逍遙王爺,已經變成了一個狼狽的叫花子。
滄瀾也覺得差不多了,對這廝小小懲戒一下就好了,鬧出人名可賠不起津國。輕喊一聲,兩榮人影飛竄而出,出手快如閃電,眨眼間,七八個黑衣人便齊齊倒地,不用說,死相恐怖。
雲棋把自己還在滴血的手往自己的褻衣上蹭蹭,好歹不那麼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