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他妃嬪無數,如今卻無一人為他誕下孩子。
氣勢恢宏的隊伍,浩浩蕩蕩的走上了大街,無數的百姓臉上帶著希冀的望著那輝煌的隊伍。皇家祭祀,就是為燦國祈福,燦國能安穩平靜,最希望的莫過於百姓了,因此,每年一到皇家祭祀之日,燦城百姓無不上街一同瞻仰皇家威嚴。
只是他們不知道,皇家祭祀,已經透著無邊的陰謀了。
滄瀾隱在百姓之中,一塊白色絲巾蒙面,斂了全身的傲氣,她就像個普通看熱鬧的百姓一樣,只是,那雙露在外面的眸子,卻帶著無與倫比的凌厲。
皇家車隊走的很慢,將近正午的時候才終於出了燦城,到了祖皇祠。百姓是不允許進入祖皇祠地界的,無數御林軍在車隊進入祖皇祠之後便將入口死死守住,百姓張望了一陣覺得無趣便紛紛散去。
一名黑衣男子,腰間別著一把長劍,在百姓中有些扎眼。他仍舊不動的看著祖皇祠地界的入口,直到滄瀾朝著他的方向打了一個手勢,那黑衣人才隱入人群之中,繼而消失。
白色絲巾下的面容冷然一笑,便也消失不見。
燦國,變天了。
進入祖皇祠地界後,皇家車隊在一處空地中稍作休息之後,便又重新行進,一切都是早早就安排好的,百官即使大汗淋漓也要不得不跟著車隊前進,直到正午,才終於到達祖皇祠,祭天正式開始,可他們不知道,他們進來的地方,已經是殺戮肆虐。
祖皇祠入口進入之後,其實兩邊都是山林,這個地方,最是容易埋伏,也最是容易引火。
滄瀾一身白衣,站在一座最高的山頭上,俯視著下面黑壓壓的一片山林,山風吹起髮絲裙襬,飄揚之間透著一股飄渺,一股凌厲。
山林中,偶有樹葉動盪,滄瀾唇角帶著冷笑,身後,雲琴雲棋肅然冷漠,望著山下的一切就好似望著螻蟻一般。
“雲琴雲棋,該我們上場了”
“是”
半個時辰過後,同樣的山頭,同樣的山風,不同的,是那一身火紅妖嬈的紅衣。
一身紅衣,好似要點燃山林燃燒一切的熱切,紅色流蘇隨著山風盪漾,就像碰觸了平靜湖面泛起的漣漪,白玉骨扇別在腰間,代替的,是手中那一根碧綠色的長嘯。
“醫毒雙聖”依舊一身白衣,一模一樣的容貌一模一樣的冷漠。
他們主僕三人俯瞰山林,更好似在俯瞰天下。
山林中,一陣抖動,無數黑衣人驀的竄出山林,將祖皇祠的路口封死,那詭異的身法,極限的速度,守衛的御林軍還來不及反應,便一個個倒下去,眨眼間,這些黑衣人悄無聲息的佔領了入口處。
“來了”,山頂上,一抹飛揚的紅衣,也終於出手。
碧綠的長嘯橫在唇邊,紅唇微微用力,尖嘯卻悠揚的簫聲便在山林中響了起來。
山林,忽然好似動了起來,四面八方中,瞬間出現穿著盔甲的神秘人,他們個個手持怪異的武器,盔甲泛著寒光,他們卻身姿矯捷的在山林中飛竄。
他們身法詭異,出手如電,比方才那些黑衣人更快的速度,悄無聲息之間,讓祖皇祠入口守護者,再次易主,原先的黑衣人,甚至連反應拔劍的時間都沒有。
他們換上御林軍的盔甲,死死守著入口處,其餘人迅速隱入山林之中,這祖皇祠的入口處,就好似風平浪靜的,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山林裡,一處隱秘的平地上,公子遙夕悠閒的坐著,面前是一壺剛剛燙好的茶水,清香的茶香在山林中飄散開來,一切,都志在必得。
只是,天不遂人願。
“公子。”一名黑衣人突然出現,打破了這一方愜意,“突然出現一夥怪異之人,他們身法詭異,出手如電,竟不知不覺中將我們安排在入口處的人替代,如今,他們正朝這裡趕來”。
公子遙夕端著茶杯的手頓住,悠閒的臉色突然難看起來,心底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如何怪異?”那些黑衣人,是他親自訓練的一支軍隊,個個以一敵百,不可能如此悄無聲息就被解決掉的。
“他們身穿黑色盔甲,卻行路無聲,身手快如閃電,個個手裡拿著奇怪的武器,似劍非劍,似刀非刀,卻鋒利無比,觸則無生還,最重要的是,他們黑色盔甲上面,都有一個紅色的鳳凰印記”。
公子遙夕倏的起身,臉色變得蒼白。
“鳳凰印記?”難道是……
“夜火流星”?不可能,不可能的,公子流火跟燦國毫無干係,又從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