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鶯,你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靈國你作威作福也就算了,竟然還敢把主意打到天下第一公子的頭上,雨流鶯,你當真是不知好歹”。
東陵也附議,“我們也只是屈於你的淫威而已,雨流鶯,當你倒臺的那一天,就是我們食你肉,啃你骨的那一天,看你雨流鶯還能快活幾天”。
滄瀾驚鄂不已,頭一次知道,男人陰狠起來的時候,絲毫不輸女人,瞧瞧面前這一張張深惡痛絕的臉,真是作孽啊,雨流鶯作孽啊。
她一向心地善良,從不搶男人,也不強迫他們,她只是覺得好玩,代替一下雨流鶯而已。
“我倒是等著那一天呢,不過各位公子們,這一天未到,你們就還是我雨流鶯的禁臠,所以呢,這一片”,滄瀾蔥白的小手指指腳下狼藉的鍋碗瓢盆和被毀的差不多的美人閣,悠閒的繼續說道:“既然是你們找事兒,不如就由你們來收拾好,如何?”
“哼。”
“呸。”
“做夢。”
“休想。”
嘿,還有理了是不是?連男人都整不了,我就不叫雲滄瀾。
滄瀾放下手,整整自己的衣衫,一幅怡然自得的樣子,“本來還想著,若是你們表現好,本小姐就發發善心,讓你們出府去的,沒想到都不領情,那就算了,反正也就是一口飯的事兒,我雨府養得起”。
憤然轉身欲要離去的三十多個公子一聽,立馬停住腳步轉過身子來,疑惑的望著滄瀾,其中,以央蓮天盡等人目光最為暗沉。
再傻,他們也感覺到了不尋常,往日的雨家大小姐,花痴是花痴,見著男人比見著親爹還興奮,而男人說的話,她更是言聽計從,甚至討好不已,根本就是一個草包而已,可今日,他們卻對這個花痴大小姐三番兩次的改觀。
先是阻了他們的挑釁,更是一眼就看穿他們的把戲,接著大方的將毀壞的物品一一補償,再然後,竟然事不關己的坐在那裡警告他們,而且怎麼看都好似帶著些惡趣味一樣,還有那次,他們的集體幻覺。
這個花痴大小姐,難不成真是珍珠?
滄瀾自然將所有人的神色一點不落的收入眼中,心中暗笑,原來這雨府,也真是一灘深水啊,就是不知道這灘深水扯上靈國這池泥沼又有多少。
“雨流鶯,你又想做什麼?”東陵滿眼的憤恨,不滿被一個女人三番兩次的玩弄於鼓掌之間,玩弄?他猛然驚覺,雨大小姐滿眼戲謔,擺明了就是一幅好玩心態,原來,她根本就是在玩弄他們而已,可是,雨家大小姐一向愚笨,除了花痴一無是處,什麼時候,竟然如此淡然的看著他們,將在場三十多個人都輕易的玩弄。
他們所有人都知道,美人閣這三十多個男人,沒一個是省油的燈,不但有靈國第一公子,還有文狀元,有智謀超群之人,可是如今,一天來全都被這雨大小姐牽著鼻子走了。
滄瀾無所謂的擺擺手,一幅很委屈的樣子,厚重的脂粉遮住了小臉,可一雙眸子卻顯得更加的晶瑩皎潔,“我哪有做什麼,只是覺得有這麼好的人力不用怪可惜的,人家也是為了你們好嘛,一個好的居住環境有利於身心健康和心情愉快,你們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家如此狼狽邋遢吧”。
“這不是我們的家。”一個身穿深綠衣袍的公子一臉的憤恨和厭惡,說是公子,不如說是男孩兒來的恰當,乍一看去還不到二十歲,一張臉龐充滿了稚嫩,他絕不是雲翔那般的娃娃臉,而是真正的年紀小。
滄瀾心裡誹謗不已,雨流鶯看不出來,還喜歡這口啊,連小孩子都不放過。
滄瀾盯著拿男孩兒看,倒是看的那男孩兒不好意思起來,“你看什麼,我是不會妥協的”,雙手護胸,一幅誓死不從的樣子,看得滄瀾直想噴,“我可是郡王府的世子,將來的世襲君王,雨流鶯,勸你還是趕快放我自由”。
滄瀾這一驚不小,這雨流鶯還是有點本事的,連郡王的世子都能弄來當自己的男寵,雨流鶯,或者雨府,真的只是一個世家而已嗎?
滄瀾撇撇嘴,不耐的說道:“知道了知道了,世子大人,不過,今天小爺我還就是跟你們槓上了,不收拾好這裡,你們就別想吃飯,第一個動手的人,我立刻放他自由”,男人而已,她就不行訓不了。
三十多個美男頓時你看我,我看你,個個眼裡茫然不已。滄瀾也不急,接過雲棋遞來的香茶,有一口沒一口的品著,眼前各有特色的美男當風景,倒也樂得自在。
半刻中後,終於有人暗耐不住,小心的挪動身子移到人群的最後邊,將壓倒的一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