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頎深揮了揮手,八名泰山般的壯漢子退了出去。
泛著青光的大理石地板上,早已漾開一地乳/黃/色黏膩液/體。
女子雪白的肌膚上一片抓/咬的紫/紅牙印,光滑胴/體被紅繩勒得深深淺淺盡是印子;幽密處盛著滿滿鹹辣溼滑,有帶著澀味的曖昧之物從那幽深洞口“滴答滴答”淌向一地液體之上,四處蕩著迴音。
“二爺……奴家哪兒做、做錯了?為何這般對奴、奴家……”
“呵呵,還是裝傻不肯說麼?果然對付婊/子不能靠男人……賤/人,你以為賣了個口風爺就輕易相信你了?呵呵,你這廂靠近我,日思夜想著替他報仇,他那廂倒還以為你出賣了他。左右你都成了負心人,何不如干脆奔了爺?若討得爺開心,哪日爺便將你與他生的小崽子接進來,也好讓你母子團聚不是……”
玄二說著,忽地靠近架上女子,手中扇子一頓,生生挑起那尖俏的小下巴,清冷麵容上盡是洞悉一切的冷笑,看得水芙蓉瞬間白了臉色。
“慎兒?……不要!二爺求求您,別動我的孩子……奴家錯了,我說、我說……安胤之五年前便被太子收在門下,代號就是黑鷹……”
“呵呵,早如此聽話,方才何用得著吃那般苦頭?爺早便有所猜忌,不過就是向你證實一下罷了。來人,鬆綁。”玄二滿意地朝頎深努了努嘴。
架子一鬆,水芙蓉整個兒軟綿綿癱臥於那鹹澀的腥臊液體之上,想到方才一番屈辱蹂躪,纖長手指猛地便抓過玄二的下襬拼命撕扯開:
“你殺了我吧!我如今背叛了他,遭盡了你們這些畜生侮辱,還有何臉面活在世上?……我恨他,卻更恨你們……若不是你們讓他揹負深仇大恨,他早便帶了我們母子離開,我水芙蓉恨不得把你們全部撕碎……”
“嘁——,放心,爺暫且不會讓你死了。懂事乖乖待著,爺高興了,自然會讓人安慰你~~哈哈哈。”玄二勾起嘴角冷笑,鄙夷地掃了眼那滿地乳/黃之物,風一般出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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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府裡四處掛起了紅燈籠,安若兮掐指一算,竟已是中秋了。這大涼國,中秋確是個大節,家家戶戶要掛起紅燈籠,夕陽落山之際便要開始吃團圓飯,飯後撤去酒宴放了鞭炮,方才擺出果盤、大圓月餅、茶具等一氣散物在院中等候月出。但凡家裡人口多的,那祭月用的月餅竟可有井口一般大小。
安若兮早先只聽欣明閒聊過,今日見了那圓圓大餅子方知所言是實。
上官府內湖邊,十來名姨娘們將那圓桌坐得滿滿,鶯鶯鳥語嬌笑聲聲,倒顯不出席上三位公子的英姿了。那年紀最輕的姨娘,也不過只比上官雲轅大不了幾歲,三十左右年紀,看來這上官鶴年輕時倒也是個風流男子。
老秦管家舉著尖刀小心切開二十三等份,便有丫鬟一塊一塊仔細分將開來。
難得近日一切順心,上官鶴今夜十分高興,舉起酒杯對著月色爽朗笑道:“呵呵哈~~,近日上天保佑,不僅店中生意好,雲軒的眼睛也大有康復。趁著今夜過節,老夫親自帶頭乾了這杯酒!盼著上天保佑,讓咱們上官家來日生意更加紅火,早添新丁,和氣圓滿!哈哈哈,都幹了——”
一眾的姨娘們難得有機會見到老爺,桌上自是一片嬌聲附和。
上官鶴亮了亮杯底,又按著往年的規矩從袖中掏出一個大紅包:“來,轅兒,難得你晝夜不分,日日操持家中生意,這些年我們上官家倒真真是靠了你。這是爹爹對你的一點獎勵,不在錢多,只是為父的一片心意。”
這是每年家宴上必有的一道程式。上官雲轅謙虛接過,俊郎面容上笑眸彎彎:“父親謬讚,孩兒經驗不足,全靠爹爹栽培才是。”
“轅兒不必謙虛,家中難得有你年年如此操勞,我們做長輩的可都看在心裡呢。”姬夫人妝容上盡是喜悅,邊說邊朝一側老二老三掃了一眼。
“嘁——,做戲麼?”上官雲帆不屑撇開臉去,只作未見。
姬夫人臉色一沉,上官鶴趕忙笑著應和道:“呵呵,夫人說的對極。老夫這兩年身體不佳,全靠著轅兒辛苦幫持……倒是委屈了轅兒,如今年歲越發長了,還未勻出時間來娶妻生子,一個人孤孤單單……”
上官鶴說著,忽然頓了聲,仔細掃了眾人一週,方又滿臉和樂道:
“左右如今軒兒眼疾也已近愈,老夫這段日子思來想去,轅兒畢竟一人忙不過來……今後這雲濟藥鋪、雲祥玉器和騰雲酒樓三門產業便先移交給軒兒照管,其餘的轅兒照舊打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