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點心到紫宸殿向當時只比她高出半級的本宮請安時,曾對本宮說過「就算只高半級,禮數也要周全的。」那時還以為景大人教女有方,如今看來,縱是同一棵樹上結的果子,也有優劣之分。”
景似畫從入宮以來一直受聖寵眷顧,韜光對她有著別的妃嬪所沒有的寵愛,而這一點,也恰恰是我討厭她的原因之一。
再加上她曾經指示至今仍被禁足閉門思過的景悠然在我的吃食裡動手腳加害我,還有那一晚她曾目睹並參與了韜光於我的「懲罰」……
種種加在一起,我怎能容得下她?
景似畫入宮比我早,我還是暖床丫頭的時候她已經貴為從四品上的姝美人,如今我扶搖直上穩坐了從三品下的貴嬪,整整比她高出一級來,要她向我行禮請安,她自然是百般的不願意。
可我倆迎面碰上,我話也說得如此明白,她就算再怎麼不甘,也只能強擠著笑臉向我微微福了福身子,不情不願的道了一句:“臣妾見過珍貴嬪,珍貴嬪千福。”
我仍是維持著不冷不熱的微笑,卻並不理會她的請安,索性直接從她身邊擦肩而過,徹底的無視了她的存在。
餘光掃見了景似畫扭曲的臉,心中爽快至極。
過去的四個月裡,我息事寧人只求保住腹中這塊肉,所以對於景似畫的過去種種,我也只好隱忍不發,但現在即然逼無可逼,那就只能乘風破浪了。
要讓別人敢再來招惹我,就必須得在後宮立威。
微微回頭,看著我身後怒目橫向的景似畫,心中有了計較——就拿她來開刀。
向太后請安
微微回頭,看著我身後怒目橫向的景似畫,心中有了計較——就拿她來開刀。
進到玉衡殿時,有琴楚楚已經坐在太后左側第一順位的梨花木椅上,和太后有說有笑,使得玉衡殿裡氣氛極為融洽。
抬眼看見我來了,太后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到她身邊去。
我向有琴楚楚微微福身,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