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把我當成偷兒了?”
男子越笑越厲害,最後竟捂著肚子坐在了地上,笑得一發不可收拾。
“不是偷兒,難道是刺客?”
我皺了皺眉,若是偷東西的,我倒可以當做沒看見。反正只他一個人,也搬不走多少,只當破財免災了。
但他若是刺客……
“我告訴你,皇上出出入入都是有大批明衛暗衛保護的,就憑你單槍匹馬是絕不可能得手的。識相的趁早離開,不然皇上回來了,你想跑都跑不掉。”
“非也非也。我即不是偷兒,也不是刺客。”
男子一邊大笑,一邊搖搖手否決了我的猜測。
我更狐疑了,這男人難不成是神經病?打暈了我一屋子的人,只為了坐在這讓我猜他是幹什麼的和狂笑麼?
“再猜再猜,看看你還能給我扣上什麼名目。”
男子隱忍了笑意,索性坐在地上環著手睥睨著我。
此刻明明是我居高臨下,卻偏偏有種在氣勢上輸了一截的感覺。
我一時來了氣,將手裡的硯臺超他猛扔了過去。他自然是輕易的躲開了我的硯臺,卻沒防備被我上前一巴掌摑在他的臉上。
因為剛才抓著硯臺,手上沾的全是墨汁,此刻他的臉上,就活生生一個大黑手印。
似是被我打懵了,他竟定定的看著我,一動不動。
我被他看得發毛,這才發現手中已經沒了防身的東西。再想去桌上摸些傢伙,卻已經不能得逞,男子步步緊逼,害我節節後退,正考慮著要不要求饒算了,他卻突然哈哈大笑。
“不愧是我慕容澈的情人,好膽識。”
慕容澈?!
這三個字好像在哪聽過,只是一時竟想不起來。
我一邊回想著這個熟悉的名字,一邊向門口退去。
娘娘彪悍
我一邊回想著這個熟悉的名字,一邊向門口退去。
誰知卻正退到一個懷抱上,那懷抱倒不客氣,直接將我牢牢擁住。
我心下一沉:糟糕,難道他還有同黨?!
還來不急掙脫,就聽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慕容澈,朕許你天下女人,唯獨別碰這一個。”
“皇上……”
我一回頭,見著擁著我的果然是韜光。
心下安穩了許多,頭腦也就靈活了起來。
慕容澈,不正是我從采女升為常在的那個晚上,因為吃了家宴的東西險些沒了命,好在有個神秘人替韜光來送藥,才讓我逃過一劫。事後韜光說起過那個神秘人,好像就是叫慕容澈。
他好像是個一品的什麼王來著,怪不得如此囂張。
我冷冷的翻了他一個白眼,真不懂這種敗類怎麼會做上一品大員的?
而這個舉動,自然是落在了韜光的眼裡。
“慕容澈,你這臉……”
韜光微微一皺眉,指了指慕容澈側臉上的五指墨痕問著。
慕容澈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自以為風流倜儻的回答著:“還不是拜娘娘所賜,娘娘彪悍啊。”
“你……”
從他進來就一直佔我的便宜,一會兒說我是他情人,一會兒說我是母夜叉「扈三娘」,這會兒韜光都回來了,他還敢說我彪悍?!放肆,也該有個譜罷!
“看來,你這風靡了鑠金國所有女性的慕容澈,今天是踢到鐵板了。這鑠金國上上下下,終是有一個女人不買你的帳了。”
韜光哈哈一笑,擁著我回到桌案邊坐好。
指了指一旁的鎮紙和硯臺,又看了看我。
我輕輕點了點頭,承認這都是我扔的。旋即想到,韜光屋裡的東西樣樣價值不菲,若不是這個該死的慕容澈裝神弄鬼的,我怎會如此敗家?
於是一揚手道:“慕容大人,雖然您是皇上的近臣,但這裡必竟是天子居所,況且還有女眷居住。若非您不請自來,本宮也不會毀了這些東西。所以,壞了的東西都該是由慕容大人您來賠償,是這個理兒吧。”
想不想當皇后?
於是一揚手道:“慕容大人,雖然您是皇上的近臣,但這裡必竟是天子居所,況且還有女眷居住。若非您不請自來,本宮也不會毀了這些東西。所以,壞了的東西都該是由慕容大人您來賠償,是這個理兒吧。”
這話一出口,不僅那放蕩的慕容澈笑得燦爛,就連身後的韜光也差得因為憋笑而得了內傷。
“是是是,貴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