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戰事讓他分身乏術,所以一直沒能再來看我。
至於新月,估計是上次被我當眾那樣說臉面掛不住了,所以不來了。
不來正好,我也落得清閒。
慕容澈送來了很多的文房四寶,我閒暇的時間便在屋子裡練字。
而景悠然一直按御醫們開的方子在吃藥,現在的情況也比之前好很多了,起碼她已經認得了我景似畫,也記起了我是蘇芸錦,只是暫時沒還反映過來,為什麼我們都在冷宮裡。
景似畫每日早晚來替我梳頭伺候我休息,除此之外都陪在景悠然身邊。
只是景悠然一天一天的好起來了,景似畫的臉上卻看不見最初時那種幸福的笑容。她的目光總是很糾結,而我沒次問起,她總是含糊代過。
這半個月的時間,我臨摹著韜光的「芸錦吾愛,千金不換。」八個大字,已經寫得有模有樣了,上次慕容澈來的時候我特意拿給他看,他說已經臨摹的可以以假亂真了。
孩子,你千萬不要出事啊
這半個月的時間,我臨摹著韜光的「芸錦吾愛,千金不換。」八個大字,已經寫得有模有樣了,上次慕容澈來的時候我特意拿給他看,他說已經臨摹的可以以假亂真了。
得意之餘,心裡有些悵然。
這八個字我練好了之後,又要再練什麼來打發時間呢?
正想著,肚子傳來一陣抽痛。
我擰著眉一手扶住牆邊,一手捂著肚子向床邊走去。
勉強夠到了床簷,我趕緊蜷在了床上側躺著。
傅瑤推門而入,看到我的樣子趕緊放下了手中的活計來到我的身邊:
“娘娘,又肚子痛了?”
傅瑤皺起了眉頭,一邊替我蓋好被子一邊替我擦拭額頭上因為疼痛而滲出的汗滴。
“要不,跟慕容大人說說,請個御醫來瞧瞧吧。”
這半個月來,腹痛越來越頻繁了。
最初只是輕輕的抽一下,眨眼的功夫就會好。
現在已經到了每次會持續一盞茶的時間,絞痛得我恨不得撞牆死了算了。
其實,我也覺得應該喚個御醫來瞧瞧,畢竟這孩子是我的心頭肉啊。
可是,以我現在的處境,御醫若是知道了我的存在,那恐怕給我看完診唯一的去處就是閻王殿。
況且,我從慕容澈那裡聽說,韜光的那一場戰役已經進入了關鍵時期,此刻無論是顏家或者有琴家只要有一方稍微出一點二心,都可能會導致功虧一簣。
所以,我斷不能在這個時候冒險讓別人知道我一直藏匿在這裡。
於是我咬緊了牙關搖了搖頭,拒絕了傅瑤的提議。
然後在心裡默默的祈禱著:孩子,你千萬不要出事啊,你一定要堅強。
熬過了一盞茶的時間,疼痛的感覺終於漸漸褪去。
我精疲力竭的躺在床上,任傅瑤拿著溫熱的帕子替我擦拭額頭上如豆的汗水。
殘喘著的我目光移向牙窗,凝著那透過日窗撒進來的微光,若有所思。
除夕:倍感孤獨
殘喘著的我目光移向牙窗,凝著那透過日窗撒進來的微光,若有所思。
這裡是冷宮,顧名思義也就是整個皇宮裡最冷清的地方。一般情況下都不會有什麼人經過,今天卻頻頻聽到腳步的聲音,偶爾還能聽見兩句笑語。
不禁好奇,我開口問了傅瑤“今兒什麼日子?外邊好像比平日裡要熱鬧。”
傅瑤輕輕一抿嘴,然後若無其事的說:“今兒是除夕。”
傅瑤說的風清雲淡,自然是怕惹起了我的相思。
以前的除夕我都在幹什麼?好像不外乎一個人在家裡煮一包灣仔碼頭,一邊看言情小說一邊等春晚裡趙本山的小品。
相比之下,此刻雖沒了電腦也等不到趙本山,但好歹我也不再是一個人形單影隻,還有傅瑤和景家姐妹相伴。
可是,為什麼卻比過去更覺得孤獨?
輕輕一聲嘆息,我無奈的搖搖頭。即然選擇做一個賢惠體諒的妃子,此刻就萬不該有什麼抱怨。畢竟,苦都苦了,抱怨何用?
正想著,櫃子後邊傳來了些微的動靜,我知道是慕容澈來了,於是坐起身來,示意傅瑤收好為我擦汗的手絹,畢竟大冬天的拿塊帕子擦汗,太有悖常理了。
傅瑤點頭,然後自動退出了房間。
我把擋住了櫃子的栓拿開,把慕容澈從暗門裡放了進來。
慕容澈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