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兒……”
新月心疼我此番模樣,扶著我的肩膀想要讓我振作起來。
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我心中的愧疚翻江倒海的襲來,將我淹沒在這愧疚之中無法自拔。
“讓我落入冷宮,除夕喪子,種種淒涼其實落在我身折磨的卻是你,他用我來逼你妥協,逼你明知是陷阱卻還是跳了進來。怪不得從冷宮出來以後他對我格外的好,原來不是因為於我心中有愧,而是為了穩住你的緩兵之計,讓你抱有一絲希望相信他或許會信守承諾。他便可以贏取時間再籌劃下一步來對付你……到頭來,真正害了你的人是我,是我蘇芸錦啊!”
真相:一招美人計
淚已經無法遏制,我緊緊的攥著新月的衣袖拼命的拉扯著,我不知道我此刻究竟想要如何,我只覺得好似泰山壓在心頭,窒息而膨脹著的痛苦讓我無法負荷。
“這不是你的錯,你本不該牽扯在內的。如果……我從未離開過你,你早已經是我的妃,他又怎麼有機會如此的傷害你呢?”新月狠狠的將我抱住,強迫我鎮定下來。
我伏在新月的胸口,聽著他沉穩的心跳和低沉而沙啞的聲音,雖仍無法止住眼淚,但那近乎瘋狂的無措已經漸漸遠去,現在的我,只想好好的抓住他,一輩子都不放手。
見我情緒稍微穩定,新月輕輕端起我的下顎說:“錦兒,只要你留在我的身邊,就再也沒有什麼能傷害我。我唯一怕的,便是失去你。”
甜蜜和苦澀混合在了一起,蒙在心頭成了別樣難言的滋味,我仰頭凝視著新月柔情的目光,終於明白為了什麼自古女人將一個‘夫’字解釋為‘天字出頭,意在比天還高。’因為她們知道,只要有這個男人在,就什麼也不用怕,便是為他去死,也是甘願的。
忽然間想起了什麼,我嗖然止住了淚水緊緊的將新月擁住:“所以,這次的杖責便是他的第二步了麼?他必是料定了你會冒險帶我走的,所以他馬上就要來對付你了麼?他會怎麼樣,他想幹什麼……”
“錦兒,錦兒!”新月扶著我的肩膀輕輕的搖晃著,他喚著我的名字直到我終於抬起茫然的眼睛看著他,他才篤定的告訴我:“不要怕,有我在。”
這簡單的六個字,卻好似一劑強心針讓我惴惴不安的情緒慢慢穩定了下來。我強迫著自己要冷靜,至少新月還在我身邊,至少此刻我們還安然無恙。
“你這冤家,怎麼那麼傻?他用來用去都是同一招的美人計,你竟然還屢屢中計讓自己身陷險境。”
此刻,我才終於明白了所謂的皇權爭鬥究竟是怎麼樣的殘忍。面對著可以犧牲掉兩個自己孩子性命來剷除異己的宗政韜光,我恍然間發現了原來我是如此的蒼白無力。我明知道他接下來的目標肯定是新月,卻無法如小說中的女主角一樣萬能的想出各種應對之策來保護新月,只能坐以待斃眼睜睜的看著事情的發展,等待著那懸在新月頭頂的寶劍掉下來。
真相:這輩子怕是逃不過了
此刻,我才終於明白了所謂的皇權爭鬥究竟是怎麼樣的殘忍。面對著可以犧牲掉兩個自己孩子性命來剷除異己的宗政韜光,我恍然間發現了原來我是如此的蒼白無力。我明知道他接下來的目標肯定是新月,卻無法如小說中的女主角一樣萬能的想出各種應對之策來保護新月,只能坐以待斃眼睜睜的看著事情的發展,等待著那懸在新月頭頂的寶劍掉下來。
“以你為餌的美人計,我這輩子怕是逃不過了。”
我心中為新月這一句逃不過而狠狠顫了一下,最終抵不過他的柔情,依附在了他的懷裡。
“錦兒永遠都不離開你可好?唯有這樣,才再也沒有人能用錦兒來傷害你了。”
“錦兒這可是答應嫁給我了?”新月微微揚起的聲調裡透著難以掩飾的喜悅和期待,我明顯的能感覺到他的身子有些僵硬,一動也不敢妄動。
我輕咬著下唇,緩緩的點了點頭,然後柔聲道:“只要你不嫌棄錦兒,錦兒便一生都跟著你。”
“錦兒……”
新月將我擁得更緊,直到彼此之間再無一絲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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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清晨,無論我如何反對,新月還是帶著我混入了附近的城鎮之中。
雖然不是京城,但畢竟距離國都不遠,城門口的告示欄裡張貼著幾張大鬍子匪徒的畫像,而守門口則站了個人手持畫卷仔細的打量著過關的行人。
我一眼便認出了那畫卷中的人是新月,而從持卷者的身材來看似乎也是一個習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