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之後見到王爺。
可是……
沒人理我?!
怎麼會這樣咧?
看看還提在手中的錦食盒,要謝個恩還真不容易。
無奈,我緩緩的走向樹海,筆直的朝著竹屋的方向走去。
這裡極靜,靜得連我腳下踩著些許落葉的聲音都格外明顯,按理來說,有樹海就該有鳥叫有蟲鳴才對,可為什麼這裡靜成這樣?
心下思索著,猛然被擒住。
一張類似捕魚用的大網把我正包在其中,四邊收緊形成了一個網袋的形狀,而我正受困其中。
“啊……”
突來的狀況把我嚇了一跳,手中的錦食盒不知何時已經掉在地上。
驚魂未定的我還來不急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兩片竹排已經從左右兩側向我蕩了過來。
那竹排上犬牙交錯的被削尖了的竹雖比不上刀刃鋒利,但想要我的小命卻足矣足矣。
“救命啊……”
我奮力的掙扎,奈何在這網裡邊施力都難更謬論掙脫。
眼看那兩排鋒利的竹子就要把我戳成馬蜂窩,我第一次覺得死亡距離我如此之近。
緊閉著眼睛抱成一團,沒命的扯著嗓子大喊救命。
片刻之後,感覺微微一振,旋即是隕落的下墜感。
睜開眼睛,什麼也還沒看清楚,屁股就傳來一陣疼痛。
頭頂犬牙似地竹排咬合並緊,懸在我的正上方微微的搖晃著,而我仍在網裡,只過此刻已經摔在地上。
昨天晚上在等誰?
頭頂犬牙似地竹排咬合並緊,懸在我的正上方微微的搖晃著,而我仍在網裡,只過此刻已經摔在地上。
長舒了一口氣,比起一秒之前,現在的處境真是值得我慶祝一番。
正掙扎著想從這破網裡出來,卻聽見身旁傳來打趣似地嘲笑。
“看看這是誰又中了本王的陷阱?”
我側目一看,正是昨晚那丹鳳眼的妖孽王爺。
他此刻半倚在一棵樹上,抱著雙手似笑非笑的睥睨著如此狼狽的我,愜意的幸災樂禍。
雖然心下憤恨得扒不得這丫的被雷劈死算了,可畢竟人家是王爺,我只是個暖床而且還是待定的……
於是把心下的不滿在肚子裡消化了一番之後也不掙扎了,只抬頭起微微的笑道:
“奴婢是來謝王爺賞賜的。”
“奴婢?”
妖孽王爺輕輕挑起眉毛,唇角的笑在不知不覺中變了味道。
他緩步走到我的身邊,然後半蹲下遷就著我的高度,冷冷的重複著奴婢二字,目光裡多了三分探究。
是我說錯話了麼?難道在他面前我不該自稱奴婢?那該稱什麼咧?
“王爺,您的陷阱設計得實在是天衣無縫,奴婢如此愚鈍,怎配被您高明的陷阱困住呢?所以,能不能麻煩王爺幫奴婢一下,把奴婢放出來?”
他透過那網,輕輕端起我的下顎,似是想從我的眼裡找出什麼卻又似只是戲弄,端詳了好一會兒,才幽幽的開口道:
“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放你出來。”
被他看得有些發毛,這丫的擺明知道自己那副媚入骨的妖孽皮囊多有殺傷力,才用這一招軟硬兼施來逼供罷?
可不能否認,這樣近距離的看著他,確實是種福利。
咳咳,或者該換個說法?
那就算是我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吧。
“王爺請問。”
“你昨天在寢宮門口……是在等本王,還是在等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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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攬入懷
“你昨天在寢宮門口……是在等本王,還是在等皇上?”
他口中的‘等’字有太明顯的曖昧,分明是想問我究竟衣衫不整的跪在寢宮門口是不是想勾引他罷?
唉……
這就是世界可悲的地方,上帝總是不會允許完美的人存在。
這妖孽王爺的賣相絕對無可挑剔,偏偏長得好看的人多數都過分自戀。
心裡的默哀自然是不能讓他發現的,於是我賠著笑臉解釋道:
“王爺誤會了,昨天是奴婢第一次當值,一時緊張才誤了時間衝撞了皇上和王爺。奴婢無心的。”
我的解釋很荒謬麼?很難以置信麼?為什麼那妖孽要用這種眼光看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