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去賣錢了。”
“你懂藥?”
“那當然!”回頭對阿明得意一笑,“姑奶奶就是學藥的,也是靠著混飯吃的。”
“誒,對了。”我瞅著他的腿,“等會我給你找個大夫給你看看你的腿和臉吧,看看能不能治。”
他愣了一下,而後點頭。
中午吃完飯,我照例去了山中挖了一些草藥然後拿到鎮上去賣,下午回來時請來一個大夫。
從懷裡掏出兩個精緻的香囊,這是我在成衣店裡買的,因為是綢緞的,手工又好,花了點銀子。雖說手上錢不充裕,但是我偏偏又是一個講究的人,買東西一定得好的,舒服的。而符合這要求的必然也是貴的,這也就是為什麼存不了錢的原因。
上輩子存了幾年的錢,銀行卡上的數字都沒突破過六位數。
香囊裡裝好了從藥店裡買的驅蚊蟲的草藥,把其中一個繡著牡丹的系在阿明的腰間,我身上帶的是繡著野草的。
“這是什麼?”
“哦,早上看你手被蚊子蹂躪成那樣了,所以給你弄了這個驅蚊的東西帶著。”
回頭見那個老大夫皺著眉頭看阿明的臉,估計是沒想到他的臉傷的這麼嚴重。他走到阿明面前又仔細端詳了一下,說道:“這是兒子?”
我正想反駁說我是他姐姐,這老頭子又繼續說道:“你是怎麼當媽的?怎麼把自己的兒子搞成這幅德行了?你死了將來怎麼見你當家的?”
“……”
“臉傷的很嚴重,想要恢復,並非不可能,但較難。”老大夫虎摸自己長得像抹布的鬍鬚。
“有多難?”
老大夫沉吟片刻,眼神擔憂:“和難產生娃那樣難。”
“……”
“您再看看他的腿。”
上前在阿明腿上檢查了一番後,他說,這腿殘的很徹底,治不好。
聽到大夫這麼說,我倒是沒有特別的感覺。請大夫前我就沒有抱有多大的希望,現在得到這樣的結果也只是有點失望。
看了一眼阿明,他臉上也沒有特別的表情。也許和我一樣,他早就對自己的腿沒抱多大的希望。
既然腿不能治,臉有點希望,那就治臉吧。沒臉的,將來怎麼找媳婦兒?
“阿明,大夫說臉還是有希望治好的,你要不要試一試?”
他抬起頭,微笑:“你覺得呢?”
“當然要啦!不然以後怎麼找媳婦兒!”
他愣住,而後又恢復到面無表情的樣子:“那就這樣吧。”
那就是選擇治了。隨後朝老大夫問:“什麼時候開始啊?”
老大夫眼中精光閃閃:“當然是早點治好,就今天開始吧!開始我得天天守在這裡,要不我就住在這裡吧?”
“行!”這是我肯定的聲音,多一個人住多一個勞動力,多好。
“不行!”這是阿明堅決的否定。
詫異地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麼他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老大夫呵呵一笑,不在意地說道:“既然令郎不願意,那我也就不強求了。每天我就從鎮上過來,就當鍛鍊筋骨吧,不過得著供老夫的伙食。”
“那錢……”我弱弱地問。
老大夫很豪爽:“看你這窮酸樣,我也不敢多收錢。你放心,價錢絕對公道。”
“這就好,不過,還是事先商量好吧,免得到時候……”
“你什麼意思?”老傢伙怒髮衝冠,“你這是不相信我,怕我到時候狠敲你一筆?你要是不相信我,去找別人!”
說完作勢要離開。
得!我連忙拉住他:“您是大爺,相信您還不成麼……”
“哼!這才差不多!”老傢伙一拂袖,把我甩開,留給我一個酷酷的背影:“明天我再來。”
山莊來了美女
次日,把阿明帶出去遛了一圈後,老頭子大夫就來了。
等過吃了午飯,他叫我準備了一大桶熱水抬到阿明房間。我想他肯定是要在阿明的臉上動手術,但具體的我不懂。
古代是醫藥不分家的,然而現代不同了,醫是醫,藥是藥。我雖然是學藥學的,然而醫學知識知識略懂皮毛而已。
我問老頭子是否需要我打下手,他說不需要。
我笑,您是不是怕我偷藝啊。
他冷冷地撇了我一眼,說:“你這樣的腦子教你也教不會,老夫還怕你偷學?”然後把房門反鎖。
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