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走?我明明是在往前走的,愣愣地看著周圍的環境,我徹底清醒,我的確在往回走。
我想,我一定是被打擊地昏了頭。
他再次抬起手摸著我的臉,說:“哭什麼哭,真是醜。”
“為什麼往回走,不想救東方吟書了麼?他這時候應該元氣大傷了……”
看到這個變態,我反而徹底清醒過來了。
我放下卿何在,摟著她,說道:“我想通了,我是沒法下手殺你的。所以,我不想去無量山莊了。”
這句話說完,卿何在笑了,很滿足地笑了。
她朝我懷裡拱,雖然這時候我年輕她許多,但她還是像卿卿一樣十分孩子氣地做了這樣的動作。
當然,這樣的決定段憐花抗議了,但是他的抗議一點都不嚴厲,似乎我這樣的決定也是他樂意見成的。
他疑惑:“你真不打算去救東方吟書了?”
我說:“不去了。”
“為什麼?”
沉默許久後,我說:“這個世界實在活得沒什麼意思,阿明死了,卿卿也不行了,我還要受你的壓迫,你這麼變態,肯定喜(炫書…提供下載)歡變著花樣折磨人。我要是死了估計活得會好一些。如果東方吟書今天死了,說不定我們這幾個還能在陰間歡聚一團,這樣其實挺好的……”
變態之所以被稱為是變態因為他們有著無法用常理理解的情緒變化和行為舉止。
就像現在,剛才看起來還很溫和的段憐花突然又變得陰冷無比,他說:“你這是在為東方吟書殉情?”
殉情?我對東方吟書的感情可還沒有達到可以為他而死的境界,喜(炫書…提供下載)歡不等同於愛。
能讓我有尋死之心的,一是對於這個世界的失望和絕望,二是我認為在這個世界死了我極有可能還能回到現代繼續當我的主管。
至於東方吟書,這是他的命運,我和他因該就是傳說中的有緣無分。
這裡是火星,不適合地球人居住。
不過看段憐花這麼生氣,我打算繼續讓他氣一氣,於是我笑曰:“是啊,我對東方吟書情深刻骨,他死了,我也不活了!”
根據我對段憐花行為的剖析,我認為,這個人就是見不得人與人之間感情好,所以才想看我看著東方吟書被人迫害,我親手將名義上是我女兒的卿卿殺害。
這個人肯定有童年陰影……不禁感慨,讓每個兒童有一個健康的童年是對社會治安的負責。
段憐花冷笑,嘲諷地看著我:“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身份。天天想著勾引男人的怪行貨,賤奴才!他也是你這種人配肖想的?”
這一輩子,我最恨的是有人自以為高高在上對別人的身份自尊人格進行貶低和踐踏。
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我說:“我看你就是一個沒知識沒文化的人,要不要我給你科普一下?《獨立宣言》曰過:凡人生而平等,秉造物者之賜,擁諸無可轉讓之權利,包含生命權、自由權、與追尋幸福之權。不過我看你除了一身暴力,腦子也不知道丟到哪去了,這麼高深的東西你肯定不懂。罪過罪過,我怎麼會跟這種垃圾說話,真是侮辱了我的舌頭我的嘴唇我的唾液。”
卿卿在我的懷中發出一陣依依呀呀的聲音,我低頭看她,她在笑,然後又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知道受過刑的她的身體肯定痛地不行,於是從懷裡摸出幾粒止疼藥與她吃了。
抬頭看著沒有生氣的段憐花,我說:“如果你現在不想殺我們,我想回到家中去看阿明。”
他陰鷙地笑:“你以為我會給你說不得選擇嗎?”
正當我想大罵一句“草你祖宗十八代”時,段憐花的頭顱突然轉向另一個方向,黑溜溜的頭顱再轉回來時,他皺著眉,深思。接著,他保持著這個表情足足有十幾秒鐘。最後,他眯著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後,飛走了……
見他走了,我也朝著前頭看去,視線所到之處,是白茫茫的一片……
雖然心裡早就做好了接受東方吟書失敗的準備,但是當真正面對時,還是難以接受。
雖然他很吝嗇,但始終也沒虧待過我。雖然他也很有城府,但是隻要不是傷天害理的,這種城府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潔身自好,雖然是大名人,卻沒有桃色新聞。他有才能,能掌管那麼大的產業。
他貌美英俊。
這樣的一個人,他就在我身邊,而我也輕易地對他動了心思,也曾幻想過和這樣一個優秀的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