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只除了模樣相同,心性性情全然不同,不但將她全…身親遍,還硬逼著她去瞧他的身體……
她若不肯,便被他壓著又親又摸,還無恥低語:“是夫妻,月兒怎能不知道為夫身體是什麼模樣……”
外間聞媽媽睡著之後,鼾聲如雷,這靜夜反似奏樂一般,令得他更是大膽放肆,隨心所欲……
柳明月到底生的嬌弱纖細,被他常年練武的身子禁錮懷裡,哪裡由得她推拒……倘是她喊一聲,驚醒了聞媽媽,更加丟臉,到最後細究起來,哪裡是聞媽媽看著他了?竟然是替他行了方便一般!
二雖未最後成事,到底彼此身體是什麼模樣兒,也被薛寒雲壓著柳明月,熟悉了十遍八遍,便是一時裡想忘,也不容易忘記了。他又極喜歡她那雙小手摸著自己,最後興盡了洩了她羅褲兒上,柳明月紅著臉瞪他:“……讓明兒起來穿什麼?”
他卻將那羅褲兒團巴團巴,悄悄下床塞進了衣櫃裡,又替她尋出一條新的羅褲兒來,這才摟著她,心滿意足的睡去了……
春宵苦短,然而宮內卻長夜難捱。
楚王逼今上下旨廢太子,今上不肯,他便奪了軍士手中刀,朝著被押著的大臣砍了一刀,被砍中的正是太子妃之父,定國公韋世康。
定國公半邊胳膊頓時被砍了下來,慘叫一聲,暈了過去,半個身子霎時血泊裡……
柳厚此刻酒意全醒,他此生幼年坎坷,步入仕途卻半生順遂,唯一美中不足之處乃是妻子早逝,留下一幼女,如今女兒出嫁,他忽爾無比慶幸今夜女兒未曾相國府,不然萬一有事,他如何去見地下的亡妻?
旁的大臣們都被楚王這般瘋狂嚇懵了,他們皆是文官,大部分連個監斬官都未當過,大啟近兩代帝王交接都很平順,血梁宮闈之事已經近五十年未曾上演了,好不容易官做到如今地步,哪裡會料到有今日?因此皆傻了一般瞧著血泊裡的定國公……
唯柳厚撲上前去,想要替定國公止血,可惜他雖文采蜚然,政績突出,卻實不曾習過醫術,完全不得要領,只能拿手去堵著定國公斷臂的湧血之處……
楚王提著刀站殿中,刀尖滴血,目露兇光,頗有睥睨天下之勢,轉頭逼問今上:“父皇,應是不應?”
今上閉目斂去眼中痛苦之色,又睜開時,沉聲道:“這些臣子平日領著朕的俸祿,如今為國盡忠,也算死得其所!”
楚王一笑:“父皇,果真這般心狠?”目光對準了柳厚,刀尖所指之處正是柳厚的脖子。
今上笑的蒼涼:“狠心的是,不是朕!”棄父子之恩,手足之情,成豺狼之勢!
楚王毫不猶豫連刺兩刀下去,柳厚大腿之上頓時湧起兩股細小的血泉,見得柳厚一聲未吭,只咬牙忍著,他倒讚賞一笑:“不愧是一國之相,到底忍字功夫了得,這般都不吭一聲,小王佩服!”說是佩服,到底又刺下去兩刀他身上:“倒要瞧瞧相爺的忍功幾時破了!”
旁邊吏部尚書崔正元與禮部尚書秦瀚宗實忍不下去了,心中又懼又怕又恨,索性破口大罵:“憑這般殘暴,哪有做太子的資格?”
“這大啟的天下若落到這樣的暴虐之徒手中,豈不是老天嚇了眼?”
楚王正要拿開刀,當下便指著崔正元與秦瀚宗兩位尚書,暴怒:“給狠狠的打!”
這些重臣平日高高上,便是他這樣的皇子也要給幾分體面,如今成了階下之囚,居然不知順從,反一竟找死,他連皇父都敢逼,哪裡還怕殺幾個臣子?
押著重臣的吳貴妃內侄吳有明與吳有振是禁中羽林郎,只是今夜帶的這隊馬乃是五城兵馬司指揮使吳克伯手下軍士。
吳克伯乃是吳貴妃二弟,楚王的親二舅。
吳有明與吳有振指揮著那幫軍士上前去毆打崔正元與秦瀚宗,那些軍士平日見得這些**必要恭恭敬敬讓道於一旁,如今能夠隨意毆打**重臣,心中竟然湧上一種難以言述的快意來,各個不惜力氣的踩踏,只聽得殿中不斷慘叫,兩位尚書皆年紀不輕,崔正元已經年近六旬,秦瀚宗五十出頭,哪裡經得起數個壯年男子的毒打?沒幾下二便吐出幾口血,昏死了過去。
見他如此毒殺折辱朝中重臣,今上怒極:“不如上來將朕殺了!”
楚王輕笑:“兒臣哪敢?!弒父之名兒臣可不敢背!”瞧一眼殿中躺倒的重臣,定國公已經昏倒血泊裡了,柳厚也奄奄一息,渾身是血,也不知是死是活,兩位尚書亦昏倒地,其餘宗親重臣默然不語,宛若待宰羔羊,楚王始覺快意,笑的更是張狂:“父皇,是不是等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