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調皮打趣的情話,只有他自己知道,話裡的辛酸。
軒轅夜曉還沒融入龍沫的心裡血裡,龍沫不在乎他曾經放縱的亂來。
沒有像別家正室女主子一樣大哭大鬧,安靜一直都屬於龍沫——團圓節的約定,她答應陪他出門走走的。
文傑提起兩個罪魁禍首,夜曉怒目瞥向了屋外的小道。
多少也猜到了,平白無故回來的女人們,像是約定的——
“西院那個又皮癢了。”他咬牙切齒……
如果說因為女人們的大鬧,沫兒拒絕了團圓節的約定,他會馬上給軒轅西辰好看!
不要臉,貪戀他的身(2)
眼下他的心思都在龍沫身上,只想守在她身邊等一個笑臉,等著她釋懷,等著她慢慢愛自己——他懶得和無恥小人一般見識。
少年將軍摩拳擦掌道:“二皇兄真討厭,打不怕的嗎?他是不是見不得別人好?”
誰知道呢——
夜曉抬手推了他一把:“回去洗洗換衣服。”大好的日子,別讓卑鄙小人破壞了興致,多少年了,他們一雙兄弟身邊總算多了另一半……雖說他們的“另一半”都有待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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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裡,他們在平民百姓之中,穿行在人流裡往前走,牽在一起的手掌,他不曾有放開的意思。
垂眸看自己的衣服,還是沫兒想得最周到,錦衣華服太招搖,出門前,齊管家送來了一套最樸質的衣裝,老齊說:這是王妃的意思。
脫下王爺的尊貴,放下高傲的架子,像普通人家的男女,相伴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看著兩道上暈染橘色的漂亮燈籠。
瞥眼看,龍沫的衣裙也很簡單。
她說是嬤嬤做的——她卻不說,在雲宮長大的自己,一直都是穿這樣簡單的衣服。
換下了龍涎的男裝,心也跟著恍惚。
牽著她的手的男人,不是哥哥。
燈火很漂亮,周圍的說說笑笑,像是回到了和哥哥一起出宮的快樂童年……
她突然停了一下:“蘭玉和文傑呢?”他們沒跟上。
“不用管他們,文傑知道回去的路。”似乎也不用點明那小子對那個野丫頭有興趣吧?礙事的不在,夜曉心滿意足的緊握掌心裡的手。
皇城裡的熱鬧,不知道能不能換回龍沫一點點的高興。
“軒轅……”她輕輕喚他。
“何事?”
“那夜……真的是你的生辰?”
“是。”他一口咬定,往年,他不慶生的,但是現在身邊有龍沫相伴,放下自己心裡的疙瘩,用愛多多的那份感情來呵護龍沫。
不要臉,貪戀他的身(3)
他不敢相信,這樣柔情似水的心——還是軒轅夜曉嗎?
龍沫吶吶的應了一聲……
男人笑了:“怕本王騙了你?”
她聳聳肩:“騙與不騙……木已成舟。”用他的話來說“又不是第一次”。
他霸道的緊緊拉著她,像是恐懼人潮會將她帶走。
龍沫只是好奇,夜曉說的若是真的,那麼文傑說的又是怎麼回事?
少年將軍笑臉盈盈來水雲居給她請安,嬉皮笑臉的問起:皇嫂在清風小築陪著皇兄過夜?
她面色生硬的解釋:他的生辰。
文傑嗤笑著告訴她:皇兄他騙你的——他是春天生的,哪會在秋天過生辰?
早知道是“騙”,她還是給他想要的一夜縱慾。
秋天的生辰……好像和記憶裡的某個男孩子很像……
夜幕低垂的時候,街道兩頭的小販很多,流動的人潮也多。
他們千錘百煉的身子被撞一下,紋絲不動,反而是湊過來的人捂著肩頭或是臂膀唉喲一聲扭頭走掉——平民老百姓只認得光鮮亮麗衣服下的皇宮貴族,脫去了這層外衣,大家都是一樣的。
“怎麼走路的!不長眼睛啊!”
“好好走——撞來撞去你不痛啊!”
夜曉愣了愣,龍沫愣了愣,他們有撞人麼?是人太多了免不了擦肩而過,問他們痛不痛?抱歉……真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拉著龍沫離開人群往河道那邊去,皇城西郊那一處的大湖裡,每年都有放蓮花燈的老百姓。
“好漂亮……”
粉色的蓮花在水面上練成一片,近處的岸邊,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