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小山本來就是背對著大門,而她此時地思緒全部在龍必勝的身上,根本就沒有發現這一點。
那條人影只看了一會兒,就輕輕的關上了門,然後發出了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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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漸地亮了。魯小山醒了過來。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地。當她醒來地時候龍必勝壓在她身上地胳膊已經移開了。還在繼續地呼呼大睡。魯小山輕輕地爬了起來。繼續坐在龍必勝地床邊。打量著龍必勝。
過了一會兒之後。龍必勝抿了抿嘴。然後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剛剛睜開眼睛地龍必勝似乎還有點不清楚。先是懶洋洋地和魯小山打了個招呼。然後自己坐了起來。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似地。臉色大變地慘叫了一聲:“小……小山!你怎麼在這裡!我……我在什麼地方?”
龍必勝這一嚇可是非同小可。因為他發現自己只穿了一條短褲。不知道睡在了什麼地方。而魯小山則是坐在自己地床邊!
“這裡是昨天吃飯地酒店啊。
”魯小山又吃驚又好笑地看著龍必勝:“昨天你喝多了。我又沒辦法把你給弄回去。所以就讓服務員幫我把你抬到房間裡來地。”
“那……那我的衣服……”龍必勝吃吃地問。
魯小山臉紅了一下:“你的衣服又是酒跡又是菜油的,我叫服務員幫你脫下來洗了,現在大概已經幹了,我拿來給你穿啊。”
看到魯小山轉身去陽臺上拿衣服,龍必勝這才定了定神。
還好,還好。
他偷偷的看了看自己的內褲,還是穿得好好地,應該沒有發生什麼酒後亂性之類的事情,不然自己就真地不好和寧夕交代了,看來這酒真不是什麼好東西,以後能不喝就儘量別喝吧。
看來是魯小山照顧了自己一夜,只要不及於亂,照顧一夜就照顧一夜吧,反正在一間公寓裡住了這麼久,流言就讓他流言去,只要自己問心無愧,管別人怎麼看呢,而且現在看天色,也不是很早,快點和魯小山一起回家,別讓記者看到就行。
這時候魯小山已經給龍必勝拿來了衣服,然後自己笑著去洗漱了,龍必勝快速的穿好了衣服,特意還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床上有沒有什麼痕跡,檢查完畢之後才徹底的放心。
等魯小山從衛生間裡出來,龍必勝用最快地速度洗漱完畢,然後就拉著魯小山出了房間。
果然,外面的天色才剛剛放亮,路上也沒有什麼行人,兩人在出了酒店之後就自然了許多,買好了早點一同走向了回家的路。
搭上早班車回到了他們在霍芬海姆的家,龍必勝開啟了門,大聲的咋呼起來:“寧夕寧夕!快點起床!早點已經買好了,遲來的話就沒你份了!”
他的大嗓門震得寧夕的房門都簇簇發響,可是他喊完之後寧夕的房
有傳來任何回應,龍必勝又不好去推寧夕的房間於是笑著推開了寧夕的房門,邊推邊說:“寧夕姐姐,快點起床啊……”
話說了一半魯小山就住了口,因為她看到寧夕的床上疊得整整齊齊的,房間裡空無一人。
魯小山轉頭笑著對龍必勝說:“龍大哥,看來寧夕姐姐比我們還要起得早呢,沒在房間裡面。”
龍必勝這時候已經在房間裡轉了一圈,廚房裡沒有人,他的房間裡也沒有人,於是他上了二樓四處尋找,還是沒有人。
“是不是寧夕姐姐出去買早點去了?還是去找我們了?”魯小山問。
“不對,我們剛才搭的車是辛斯海姆到霍芬海姆的頭班車,如果寧夕出去了,一定會在出口處碰到我們的。”龍必勝搖了搖頭。
本身霍芬海姆到辛斯海姆只有一個小站,而且每天來往的車次也不多。
“那就是出去跑步了罷。”魯小山繼續猜測。
“沒那麼勤快吧。”龍必勝嘴裡說著,走進了寧夕的房間,然後看了疊得整整齊齊的被子一眼,臉色立即就是一變。
“寧夕昨天晚上沒有睡覺。”龍必勝的話嚇了魯小山一跳,她疑惑的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看被子。”龍必勝指了指被子,肯定的說:“寧夕的被子從來都不會疊得這麼整齊……昨天早上是我幫她疊的被子,我認得出來。”
確實,龍必勝疊的被子是典型的軍營式疊法,四四方方得猶如一張豆腐塊,這一手無論是寧夕還是魯小山都疊不出來。
魯小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