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貧民領著一群達官貴族和祭祀來到一個花園模樣的地方,抓走了上一幅的主人公。只留下十三個人在那裡悲傷的哭泣。
第五幅圖畫,這個圖畫與前四幅略有不同,分為上下兩份。上一份:主人公被一堆祭祀圍著,旁邊則是很多的平民,指手畫腳的說明著什麼。而眾祭祀中,有一人手拿書本,身穿華貴,對主人公怒目而視。
下一份:一個挺胸疊肚的大官模樣之人在衛兵的護衛下,手中拿著文書宣讀著。而臺下站著主人公和一名身著大刑的罪犯。主人公和那名罪犯表情各異。罪犯雖然被大刑拘束著,但眉目間的那股興奮與高興是滿滿的。而主人公確滿臉的平靜,直面臺下的千夫所指,好象這些事與己無關般。
第六幅圖畫,三個人被釘在十字架上,潺潺流下的鮮血染紅了下方的土地。中間一人雖然面容瘦消了許多,可是還是能認出來他正是這幾幅畫的主人公。他和旁邊兩人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他的身邊聚集了很多人,其中很多的婦女正為他而哭泣。一名婦女——第一幅與之親密的人,正努力的舉起一個長木杆,頂上包裹著棉布,從溼溼的地上可以看出,她正喂主人公水吃。
第七份圖畫,還是那三個被釘在十字架上的人,可是兩旁的人已經死去,只留下中間的主人公高高的仰起頭,努力的看著天上。地上的情人(?)溫柔的用自己柔順的長髮擦洗著主人公的雙腳。
第八幅,也是最後一幅,一名騎著黑色戰馬,身穿黑色重盔,手拿黑色長槍的戰士,催馬狂奔而來,把主人公重重挑在槍頭之上,明顯主人公已經死去,本來高昂的頭也無力的垂下。主人公的無力與黑色戰士的狂暴是如此鮮明的對比,讓人忍不住想要膜拜這戰神一般的人物。
“耶穌?”帶頭之人對修道士問道。
修道士看了一眼壁畫,答非所問的說道:“難得來一次,你不準備淨下身子嗎?”
現在的帶頭之人已經怕了這個神秘的修道士,脫下罩在身上的斗篷下了池子。而說話的修道士卻用悲傷的眼神看著石室的頂棚。
頂棚上也有一幅巨大的壁畫,沒有了牆壁的壁畫那纖細,柔美,精確的筆法,那粗放的筆法卻散發著一股悲傷,暴躁與無奈。
天空中,兩幫人正對峙般檢視著什麼。這兩幫人處處是強烈的對比。你黑,我就白。你興奮,我卻平靜。。。。。。
水池中這時卻異變陡生,平靜的水面在浸泡過帶頭之人的頭冠時,竟然沸騰起來。
“救。。。。。。咦?”帶頭人剛要呼救,卻換成了驚異。“神殿淨身池?”嘟囔完這一句,就任由翻滾的水花把他淹沒。而有始至終,修道士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理都沒理。
終於,修道士回過神來,看著池面灑然一笑,慢慢踱到池後的雕象跟前,品頭論足起來。
這個雕象是如此眼熟,這不是第八幅畫作中的騎士嗎!
帶頭之人這時慢慢的浮了上來,被池水輕輕的託在池邊。
雙足落地,雙眼也慢慢睜開。好象一個剛睡醒的嬰兒般,清澈的雙眼迷糊的望向四周,慢慢的尋找著焦距。
雙目陡的一凝,精芒一閃間,對面前的修道士開口說道:“不管閣下所作為何,該亞撒都在這裡對你表示感謝,並且作出承諾:閣下日後有事相傳,該亞撒必然竭盡全力!”不等答話,一把抽出雕象手中的黑色長槍。雙手一抹間,七彩大作。如此神光,竟然引的身上裝備也有了共鳴。一時間,這個該亞撒好象成了一個七彩水晶人。
“給你,你要的。”手中長槍一抖,把槍頭所吊之物扔給修道士,轉身而去。
修道士猶豫了下,還是伸出了手,一接下,渾身黑芒亂冒,右手瞬間燒的漆黑。
不過,這修道士好象這副身體不是自己的般,只是微微皺了下眉頭,把這條破布拿的老遠。那厭煩的感覺好象狠不得把它扔到天邊。
左手虛畫幾下,足下就生成了一個小小的五芒星,黑光一閃,消失不見。
空蕩的石室中,只餘下石門關閉的嘎嘎聲。
*************我是分割線**************
與此同時,世界各大集團的總部中都匆匆跑進一人。彙報著情況。而所聽之人也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下線。
*************我是分割線**************
遙遠的東方也是如此。
中央炎黃城,十里長亭內。
“謀殺套裝?沒聽說過,有什麼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