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我?他們眼睛那麼直直的看什麼東西呢?難道還有裸女不成?”死到臨頭我還是很輕鬆的,反正也不是頭一次。正應了那句話,一次是痛苦的,二次是難為情的,三次以上就是快樂的。。。。。。
順著他們的眼光看去,我好象看到了神蹟。
原本在我手上的金球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飛到了頂棚,四周的一切都消失了,或者說變的透明瞭,一群群的小天使圍繞著這個金球快樂的飛舞著,吟唱著讚歌。而回應他們的卻是那能量的波動,慢慢的和讚歌產生共鳴,一圈圈的外放著,形成了美妙的衝擊波。
金球的本體也在變化著。
本來堅硬的外殼以肉眼可見的情況下變軟,盪出的形狀又好象顯微鏡底下的變形蟲,那感覺好象裡面有什麼東西在運動,在掙扎。波動的越來越激烈,盪漾出來的衝擊波也越來越頻繁,猛地一下,嗡嗡之聲充斥進腦海,好象整個天地裡只有這嗡嗡聲。奇怪的卻是本來應該是煩躁不安的聲音,現在聽起來卻是如此動聽,能夠直達心底,觸控到了靈魂。
我是不是好人,甚至在某些人的眼裡我可能還是一個罪大惡極,死他媽上萬遍都不解恨的人。但現在我覺得我是一個好人,一個標準的好人,一個超脫了低階趣味的好人。
不過,這種影響也只有那麼一瞬間,就告消失不見。
我本就修的是魔道,最重心靈的變化,又加上我不齒那些神啊佛啊的,正應了那句信則有,不信則無的老話。
沒時間多想,身處如此險地,怎能不求自保?
於是趁著那兩大BOSS正在陶醉在自己是聖人的時候,三十六計——走之。
剛邁開步子,那金光一團也是通靈,眨眼間就飛到了我的頭上,倒吊在我的弒神簪下面。
牽一髮而動全身。
我這一動,那倆大BOSS也齊齊地醒了,看見我的背影哪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一揚手絕招、禁術好象都別人給的一樣,紛紛往我身上砸啊!
感覺到背後的聖力磅礴,心知不可抵擋,但心中還是存著一絲僥倖,張開防護。心道:“備不住就活了呢!”
正想著不死的機率問題,就感覺頭上一震,那聖甲蟲竟然飛了起來,翅膀急震下,發出好象吟唱的聲音,那磅礴聖力竟然就那麼消失不見。
我這邊楞神,教皇那邊卻是面如土色。
我這大風大浪裡過來的人,愣神也就是百分之一剎那,一聲狂笑,拔出長刀就撲了上去,口中大叫:“今天就收拾你們這兩個老不死的!”
不得不說,幹壞事兒的人腦子都聰明。
就那麼一閃念的工夫我就考慮了兩邊情況,簡單一句話:只有我打人,沒有人打我。那經驗,那裝備,大把大把的啊!
有人說過,三分利可以讓人莫視法律,五分利可以讓人挺而走險,一倍利那絕對是不顧一切啊!
也不管是不是巧合了,我就衝了過去。如果真要是不幸的話,我就認了。
與我瘋狂不同,屋裡的那兩個卻變成了熱鍋上的螞蟻,眼看著殺神要來了,卻身陷絕境。
這時就表現出上位者的長處了,伸手一抓旁邊的裁判長就扔了過來,至於他自己自然有多遠跑多遠了。
逃跑不是錯,但要把門也關了我可就得強烈BS他了——死要錢!
BS歸BS,但路有一步步的走。再套上一句前兩年的流行語——要啥腳踏車啊!
我決定先收拾這個一直對我呲牙亂叫的裁判長大人。怎麼也是個大BOSS,一刀兩斷下怎麼不得給我留點好東西啥的啊。至於經驗,拜託!我不得經驗好多年咯!
我想的美,卻低估了裁判長大人,更低估了身為上位者面對死亡的恐懼時,而爆發出來的力量。
也不知道是什麼招,只聽得那邊一句鳥語我就觸目全白,沒空痛斥他耍無賴,一刀就揮到早就估摸好的點上。
“OK了嘛!”我隨著刀身的質感接觸,我知道有了!等白光散去,就往地上踅摸裝備,但一件事物告訴我,人家丟車保帥成功了。
洩憤一般地,往那道因為耽擱一瞬間而關上的門狠劈了幾刀,知道無法破壞後,我衝上了地面,我發誓要屠了整個梵帝岡!
失望,一再的失望,這梵帝岡就那麼一會兒的工夫變成了空城。
殺不了人,我就暗中曲解了自己的誓言,換上逆天。。。。。。
九天御神箭加龍王神力的結果,就是一個耀眼的蘑菇雲之後,梵帝岡被夷為一片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