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扁毛畜生。哥你太狡猾了,以後這種活兒我可再不幫你了。”
我嗤笑道:“少來,你別忘了昨兒個是誰去冒死撈的紙鳶。”
弟一聲長嘆:“著實不易啊……”
我深表同意。
芷蒲谷那小老兒怪招真是層出不窮,讓人應接不暇。
本來十分不以為然,監護那小老兒回谷查閱一點東西有必要門主親自出馬嗎?現在才知道,上雲實在太是英明。這小老兒一路想盡辦法想給天主教通風報信,防不勝防。不因為別的,就因為那小老兒一身五花八門,無奇不有的各類毒藥。閻王劫當年名震天下,藥理醫術自是無雙,奇門遁甲天下第一,一身奇特毒物更是令人不容小視。一路而來,凡是他吃過的食物,他碰過的東西,甚至近他一尺的範圍內,都有可能有些什麼奇特的東西。虧得門主和他是同門,真要換了它人估計早被那個小老兒給放翻了。
前些時日不說,單說昨兒個過河。那小老兒不動聲色一仰手,一把紙鳶就撒了出去,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字。幾個衛隨想也沒想就一頭栽了下去,再次浮上來時,臉全成了黑紫色,竟無一活命。小老兒看都不看,負著手看著天空,端是得意。上雲臉色更是難看,偏偏這小老兒是上雲師叔,上雲又有求於他,小老兒向來軟硬不吃,上雲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這藥我知道,師祖給取的名字,叫‘隨波逐流’,遇水成劇毒,殺人一瞬。”上雲說。看著紙鳶越飄越遠,上雲微一思索,使了個眼色給我們兄弟。我權衡了一下,比輕功我比弟出色,於是搶在他之前衝了出去。踏水而行總是有極限的,河本就寬,紙鳶四散開來,我在河兩岸來回跑了無數遍才把紙鳶收拾了個乾淨,等我撿起最後一個紙鳶時,我已順流而下許裡了。今兒個更離奇,小老兒不知道用什麼東西摻到篝火裡,居然引來了幾隻信隼,等上雲發現時那隻帶了小老兒手書的信隼都飛出老遠了,弟體恤我昨日辛苦,自己奔了出去。一路上類似的事件一直不斷,弟和我早就累地筋疲力盡,從暗門壯大以後,我和弟從沒幹過這麼累的活兒!
弟問我:“你說門主到底為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