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護法心思過人,聖女次行,定無風險。”
“恩,我聽過一則趣聞,說與天師一笑。”
易揚側了下頭,示意讓我講。
“說是有一戶人家,鼠輩猖獗,啃穿了桌椅,糟蹋了米糧,主人用盡了方法,飼貓,投藥,都未能根絕,每每是陣仗一過,老鼠又出來作威作福。”
“後來,鄰家的頑童想了個主意,捉來了十來只在房內亂串的老鼠,颳了它們的毛髮,泡在糞水裡把它們燻臭,又用彩筆把他們畫了個五顏六色。最後再把它們放回了,老鼠們果然立刻又逃回了原來的房屋。”
“當天晚上,房內鼠輩的打鬥聲,嘶叫聲,逃串聲不斷,自第二天起,就再沒見過一隻老鼠,從此以往,這戶人家鼠跡消弭。”
易揚聽到最後,勾了勾嘴角,終於說:“聖女的故事到也有趣。”
“恩,萬般方法無法趕走的老鼠,最後還是自己趕走了自己。就算外貌變化,氣味不同,畢竟同為一類,只可惜,畜生無知,倒讓主人家撿了個大便宜。”
易揚轉頭看了天上,他清越的聲音過了許久才飄過來:“聖女將天主教比做一窩老鼠未免也太將天主教看的不濟,天主教萬一要是好不了,其他人也絕對別想討了好處去。”
“天主教自是與一房老鼠天差地別,只是希望天師可以手下留情。”
易揚瞥了我一眼,“四大護法,勞苦功高,在教內根基深厚,企是一般能撼動的?”
“我只是不希望看到有人流血。”
“那是聖女寬厚仁慈。”
“我還有一事不明,希望向天師請教。”
“聖女玲瓏心思,怎麼還會有想不明白的事情?”
“為何是年護法在天顏殿做陣,而不是當菲護法?”
“年護法在教內多年,最是熟悉教務,何況當菲護法也不是不過問的。”
“我以為你更放心當菲護法。”
“的確,可若是讓當菲來做主,同行的便只有一個護法了。”
我沉默了很久,“我還有三個月才登冕,天師手腳可真快。”
“一切都是為保聖女平安登冕。”
“我不過想平靜的生活,不想看到太多的腥風血雨。”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易揚!”我衝口而出,我受不了他淡漠的聲音,“何必呢,水護法不過是不贊同我而已,何必這麼趕盡殺絕?”的ff
他垂下眼來,還是很冷清的聲音:“聖女,水護法背地裡都幹了什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