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追尋些什麼。
也許有親說;她有那麼多選擇;為什麼選擇易揚?我是個講故事的人;與飛白;是錯過與被錯過的故事;與上雲;是救贖與被救贖的故事;與小鐺。。。。恩恩;還沒想到好詞~~但與易揚;很多親可以回去看。在清清受苦受難的時候;她總會自覺與不自覺地想起易揚;想他在幹什麼;想他會不會依舊接被侮辱的自己迴天山;想他為什麼對自己不管不問。雖然我筆墨不多;但確實是這樣的。只是她現代人的驕傲不願意先承認;她受過傷而分外敏感的自我總是在刻意保護。
而在易揚。。。恩恩,這個人物我們下次再說。
考試24號全面完結。到時一定多更更~~
95
我醒來的時候,方凝輕聲喚著:“小姐?小姐?”我朦朧著“恩”一聲。
“行了,你們先下去吧。”一個清越的聲音平靜地說。
我努力睜開眼,落紗軟帳,瀰漫著淡淡著青草香。方凝似輕嘆了口氣,扶起我靠著軟墊,恭身退了出去。
我咬著唇,舉目看去,他無喜無怒地正看著我。
“易揚……”我嚅嚅地說。
“什麼地方,誰來接頭,是不是竣鄴山莊的人。”他冷冷地說。
我一怔,半晌,乾澀地說:“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問……”
易揚半垂下眼,停了停,問我:“那你說你又是如何出去的?又是如何進來的?”
我蒼然地瞪大眼睛,想說什麼卻又覺得說出來太滑稽,只覺得眼眶發澀,鼻子很酸,半張著嘴想辯解,想讓他相信。
卻只化做一聲無奈的輕嘆,搖頭笑道:“我說什麼你也不會相信。”那溼熱的淚慢慢滑下,他也說過同樣的話,不相信,不相信……
不知為什麼易揚也沉默,長長的睫羽收斂心思,只剩纏綿的青草香,剪不斷,紛紛圍繞……
我一擦眼淚,不想承認軟弱。
也許我本就不堅強,卻不知道為了什麼理由而一味勉強。
他一向是隱忍的,可以忍得別人受不了的侮辱,可以忍下別人活不出的生活。現在,他還是可以隱忍,讓別人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麼,是憤怒還是悲傷……
沉默中,易揚輕輕地說:“明日,我與連旗主和樓旗主在相約城中清瓷樓中,你隨我同去吧。”
他說完,起身走了出去。
我看邁出去的身影,陡然間明白他的意圖……
不,不要猜疑……不要猜疑……我不是鄴飛白的臥底,我不是……不要猜疑……不要試探……好嗎……
清瓷樓是雀北內數一數二的酒家。相攜而去的只有方凝一人,靈動卻告訴我,四周跟隨著上百個暗衛,兩百多隻眼睛正在牢牢看著。
我們到的很早,坐在三樓的閣間內,易揚端著茶,半閉著眼。
我撐開鏤刻的漆窗,向外觀望。
離黃昏還有些時候,街人已經人來人往,明燈高掛,熱鬧非凡。
我疑惑地望向方凝,方凝解釋道:“今日是懸明節。”
傳說上古的時候,有隻怪獸叫鱧,每逢農時,就出來破壞莊稼,鱧怕火,於是人們便頭帶面具,手拿火把驅逐鱧,演變到後世,每逢農時,人們就面帶面具,手提燈籠,上街遊樂。又傳說曾有一個聖女,在懸明節的時候下山遊玩,在一副青獸面具下找到了心上人,於是懸明節又演變成帶有情人節意味的節日。
我看著下面熱鬧的街道,覺得如此親近卻陌生,那熙攘的人群,那紅豔豔的燈籠,那冒著熱氣的小食,想想自己卻彷彿與世隔絕。
方凝察言觀色,道:“小姐可是想上街去看看?”
我掃了眼易揚,他依舊半開半閉著眼,彷彿未聞。
我心裡苦笑,試探是嗎?看我獨自外出是誰來接頭,看我勾結的到底是暗門還是竣鄴山莊,或者是其他……
於是點點頭,笑道:“恩。”
方凝點點頭,站起來拉開門:“小姐請。”
我掃了眼易揚,他依然無動於衷,垂下眼來,站起來走了出去。
身後的方凝又追了上來,塞給我一帶沉甸甸的錦袋:“天師吩咐,小姐若看上什麼,就帶回來吧。”
我接過錦袋,沉吟不語,轉身便揚長而去。
街上很熱鬧,甚至有點熱鬧地過分了,天還沒黑,鞭炮之聲已經大起,我落然地看著街上的興高采烈的人,眉間間或有一閃而逝的隱憂,天道無常,無辜的人民掩著心中的焦慮,放縱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