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陽下寒光刺目,竟是是五柄利劍。有的長,有的短,有的寬而厚,有的窄而薄。雖各有千秋,卻無一不是鋒芒畢露,迫人眉睫。
容輝吃驚的的是,這無柄劍竟含著若有若無的振動。容輝凝神與寶劍共振,霎時間五劍齊顫。他心神動處,劍鋒所指,激射而出。寒光閃爍,金石相擊,“叮叮叮叮叮”,無聲脆響,直斬入地面。
上百人歎為觀止,容輝自己也嚇了一跳,片刻後長長撥出一口氣:“好劍,好劍!”卻苦於不會用劍,索性讓陸大海收起,一併拿回內院鎮宅。
陸大海又當眾揭開朱漆木箱,霎時間寶光四射,竟是滿滿一箱珠玉玩器。他朝山上做了個揖:“這是送給王妃的,還有幾大箱瓷器,放在馬上怕碎了,正慢慢地往這邊運!”
石萬鑫看見珠寶直嚥唾沫,索性眼不見心不煩,招呼了眾人一聲,開始著手操辦。容輝讓陸大海先帶弟兄們去休息,親自找到嚴良,仔細說了糧行的玩法和和開業的時間。
嚴良覺得身為修煉者,時時惦記行情這些生外物,既有損心性,又容易“拜金”,實在是後患無窮。一番思忖,也退了一步,說了個折中的辦法:“還是以靈米為基,把廩祿分成‘本色’和‘折色’兩部分,分上下半年發。‘本色米’中,每月直接發一石靈米,其餘的按糧行均價折成白銀。‘折色米’可以折成等價的布帛、靈丹、藥材、材料或者仙術、法寶。”又補充了一句:“內子說外面都是這麼發的,現在沒有,就直接發糧票好了。”
容輝覺得這個辦法好:“一旦開始和外界通商,肯定是買得越多越便宜。”當即拍板:“就這麼辦,折色折色,咱不但要折騰出五光十色來,還要建個百寶閣。把外面的好東西聚在一起,讓大夥憑月例挑。”
兩人一拍即合,制定起廩祿。嚴良早有準備,如數家珍:“就分為九品十八階:
正一品、一千零四十四石,從一品、八百八十八石。
正二品、七百三十二石,從二品、五百七十六石。
正三品、四百二十石,從三品、三百一十二石。
正四品、二百八十八石,從四品、二百五十二石。
正五品、一百九十二石,從五品、一百六十八石。
正六品,一百二十石,從六品、九十六石。
從六品下,每階遞減六石。”
容輝知道要親自分品定級,於是趁吃午飯,去後屋商量瀟璇。瀟璇見這個傢伙有事才想起自己,腹誹一番後才說:“林風說了,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一方水土也只育一方種。我們這裡的田地雖好,可稻種太差。就是買外面的良種,也難種出上好靈米。只有專門把本地種子培育幾代,選出水土相符的良種,才能種出真正的靈米。不過總比沒有好,這種事急不來……你覺得自己能跟陳、趙、宋三家平起平坐,想在大宴上讓下面人跟著沾光,這沒錯。可想過沒有,升上去容易降下來難。尤其是這種關乎‘上下尊卑’的規矩,最忌諱朝令夕改。現在我們可以用優質白米糊弄,可三五年後呢?真的給這批秩一品銜的築基修士發一千多石靈米?那可真是要抽我們的血!”
容輝一想也是,慶幸還沒說出去。可本來打算做一回人,可又要在人前裝孫子,總有些不痛快。瀟璇也憋了口氣,索性先安慰他:“還是先把品級壓下來,現在廩祿少,多賞賜就是。我準備等石萬鑫在金州開啟局面,就把杏釵和君釵調回來。讓她們領‘六局尚宮’,和石萬鑫、嚴良一樣,秩正五品銜。其餘人按職定品,不得僭越。把‘社稷壇’改為‘降雲樓’,負責布雲施雨。只在山上修煉的,築基前,日支靈米六合。築基後,日支靈米一升。我們每年兩千石,‘辰光閣’一千石,其她地方六百石。”略作盤算,報出一個數字:“內院每年六千六百石廩祿,六局一共三百人,每年不超過三萬三千石廩祿。各家管各家的事,公中只管年、節、婚、喪上的用度,一共支十萬石廩祿就頂天了。”
容輝想著“一兩黃金一石靈米”,一年就是十萬兩黃金。眼前發黑,差點暈倒。心一橫:“羊毛出在羊身上。”又招呼瀟璇:“走,咱們仔細瞧瞧這院子,在瞧瞧那些東西。”站起身來,就要拉瀟璇出門。
前後屋雖也是五間建制,佈置也和從前一樣。可間寬架闊,至少比無量閣正屋大兩圈。金磚鋪地,烏黑鋥亮。青羅承塵,流光溢彩。錦帳流蘇,輕若煙霞。雖非雕樑畫棟,鑲金嵌銀。可樸實中透著氣魄,遠比一般宮殿貴氣。
容輝和瀟璇沿池東石經去看前屋,路過盝頂水榭時,見屋下已被佈置成書房,南邊是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