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才去哪裡了?”
裴行儉神色淡然,“也沒什麼,只是有些採買往來之事,都處置好了。”
琉璃突然有些不知該如何介面才好,若是連這些事情他都做好了,自己還能做什麼?難道真是吃飽了睡,睡醒了吃?而且還是吃他準備好的?
裴行儉看著琉璃怔怔的樣子,笑了起來,“我都搬入這宅子十幾日了,難不成不用過日子?這些小事不過順手處置慣了,待過得幾日,你休息好了,再辛苦也不遲,如今府裡的賬房和管事都是妥當的,大的開支來往一概不用你操心,內院的事情你願意管就管一點,不願意咱們再買幾個妥當人就是。”
看著裴行儉,以往他的說過的話彷彿又一次在琉璃的耳邊響起,“我絕不會讓你那麼辛苦”“我絕不會讓你承擔這些”……她突然明白過來,裴行儉絕對是認真的,他是真的不希望看見自己為家務操心費神,可他難道不明白,身為他的妻子,有些事情本來就是她理所應當的責任?也許他並不是不明白,只是以前的事情給他留下的傷痕太深,以至於如今顯然是有些矯枉過正了琉璃在心裡嘆了口氣,笑著點了點頭,“好。”
裴行儉笑得明顯更愉悅了些,“我在書房裡給你準備了一些東西,想不想看?”
上房最東邊的屋子便是書房,挑起簾子便能看見,屋裡靠著南窗的是一張直足帶託泥的高案,上面放著筆墨紙硯,靠北是一張六曲屏風,屏風後是一張插屏坐榻靠牆而放,榻上放著條案,隨意堆了幾本書,又有憑几、隱囊等物,大概是裴行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