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會知曉。”他說的一臉委屈。
“呃……”我一怔,想不到他會有這種反應,我以為他會臉一沉,大手一揮,招人就把我拖下去砍了,現下與想像如此出入,我有些回不過神來。
“如玉是不信我?”他眸中有無法詮釋的溫柔,不知是真是假,難道他喜歡殷如玉?如果真是那樣,剛來就泡上如此美男,老天會不會對我太厚愛了?苦笑中……
“不是,不是。”我連忙搖頭:“這杯子太小,換大杯的,我看,直接用酒罈好了。”如果他喜愛殷如玉,不知殷如玉是否也喜受他,如是郎有情妹有意,我乞不是扼殺了一對美眷。心臆之間浮現小二狠絕的眸子,他要眼前的人死,可展子炎如此溫柔,也有善心,我下不了手……
“如玉這些日似乎很是豪爽,即然如此,如你所願,我便吩咐下去就是了。”展子炎起身走向門邊吩咐了幾聲,不久,便有幾人送上大壇大壇的酒,他淡淡一笑,眼神挑逗:“那便開始吧。”
開始就開始,誰怕誰,我伸手拿了幾張,念道:“鳥中第一,不是鳳凰,打一字。”這是什麼狗屁不通的字謎?鳳凰當然是鳥老大了,不是鳳凰,難道是鳳凰的兄弟?近親?嘿嘿,這題有點難度,我都猜不出,諒他只有色心,沒有腦袋,我便笑道:“猜猜看。”
他抿著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這謎底甚是簡單,我便讓於你猜。”
哼,自己猜不出推到別人頭上,想我喝酒,連窗戶都沒有,我媚眼如絲,訕訕地揶揄:“即是簡單,便解題呀,如你解出,我自願罰酒如何?”
他笑意更濃,緩緩牽起嘴角:“你喝定了。”
“萬事沒那麼決對,不要太鐵齒了。”我認定他只是虛有其表的蠢物,這種俗迎還拒的態度我可不欣賞,猜不出來便實說,還要裝出一付精明的樣子,鄙視之。
“我便解了。”他定視著我,鳳眼開合仿若有光:“甲乙丙丁,名次第一方為甲等,鳥中第一便是甲鳥二字,合成就是一個鴨字。”他以指佔酒在桌上方正寫了一個蒼勁的鴨字。
思量著,我咬牙切齒地看他,對了!見他輕浮地笑,我氣的磨牙卻又無可奈何,只得端起身邊的酒瓶,咕嚕嚕喝盡,瓶中酒瞬間從咽喉直燒到肚腹的辛辣,面上一陣燒灼,可惡,這是什麼酒?
“慢些喝,莫要嗆著了。”他瞅著我,眸子犀利如鷹:“還要再猜嗎?”
“猜!當然要猜,我就不信你都能猜出。”我氣惱地瞪他,搶過他身前的紙箋念道:“血書,打一字。”腦中暈眩,恍恍惚惚似是不能思考,我也不為難自己只看著他:“猜呀,你看起來不是很聰明嗎?終於不會了嗎?……咯……”說著打了個酒咯,我明明很會喝酒的,怎麼才喝這麼一點就暈頭轉向了?
“你醉了。”他莫測高深地笑。
“才沒有,我可是海量,這麼點兒不可能醉的,你猜是不猜,不猜便罰酒了。”面前的他已變做兩個,左右晃盪著,我眨了眨眼將酒瓶倒滿推至他面前:“你猜不出,呵呵罰你,喝瓶裡的或是喝酒罈裡的,二選一,你選。”
“哈哈哈……當真有趣,太有趣了。”他莫名的仰首大笑,嗓音渾厚,眸中灼人的犀利:“人靠衣裝,稍加修飾可變相貌,那脾性呢,可否如此?”他緩緩地靠近,眼中的冷意縱是我穿著厚重的衣物還喝了酒也不自禁駭然瑟縮了一下。
下意識逃避那逼近的身影,我抵身靠在牆角,心中嘔的吐血,可惡,這裡人的怎麼都喜歡把人將角落裡逼,小二是,這個色狼也是,可是他的意思是懷疑我不是真正的殷如玉了?烈酒穿腸,頭痛欲裂,我將他撫著我臉面的手播開:“你先猜字,我就告訴你。”
“猜字?”他莞爾一笑,蹲下身子:“這簡單,血為赤色,書與文同意,赤字反文合併便是一個赦字,如何,告訴我,你是誰?真正的殷如玉又在何處?”
可惡,他怎麼又解出來了,我吱吱唔唔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你是承認了?”眼前的他已開始模糊,只聽到向前渾厚的聲音:“我所熟識的殷如玉不會在鬧市出現,不會管閒事,不會計較還錢之事,更少笑容,喜怒不表態,而你處處與之相反,說吧,你是誰?”
見他說的頭頭是道,我只能叩道輕嘆,這人觀察力太強了,不去作偵探真是埋沒人才,只是,他面對的可是本小姐,我便忍著頭昏腦脹,對他勾了勾手指,他便靠近,身上淡淡的酒味,便讓人暈眩不已,徐徐浮起一抹笑容:“如果,你只是問我是誰,我便告訴你,我是殷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