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種了毒,驀然思及莫冉樓那日與我說的蝶嬰……難道我當真種了毒?不可能,怎麼會呢,我不曾胡亂吃些什麼,也不曾得罪過人,怎麼會莫名染了這種奇怪的毒,難道是佔據這身子前,這身子便已種了毒?
“心中一定百轉千回吧……這小腹似乎凸起了些,本是孕育後代的地方……”她猝不及防靠近我,五指收籠在我腹中撫觸,黛眉一勾挑,紅唇微翕竟有些訝異:“出乎意料,居然這般大了,這些時日想必你受了不少苦楚……”
“放手!”她撫過的地方如蚊蟻般叮咬,麻癢難忍,直至雞皮疙瘩起了滿身才推開她道:“你說些什麼我一句也聽不懂,不要胡言亂語,也不要碰我,你不是恨我,怨我,怎麼又跟我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實是言辭難卻,你究竟安的什麼心?你真是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那日裡見她,眉目清冷,高潔而不可侵犯地模樣,想不到心理接近病態的瘋狂,真是腦子有問題,為愛情而顛狂地女人腦子都有問題!
她怔愣地望著我,神情竟滲了些委屈:“我在可憐你呀,得不到王爺的心,卻仍不能安穩活著,唯一剩下的利益只能是以性命相贈,實是可憐,我雖恨你,卻也可憐你,可憐你還矇在鼓裡一無所知,可憐你廢盡心機仍是躲不去……你可知道這蝶子的來由及功效,怕是你知道了一定不能接受……我說是不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