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越來越像閻溟……”
流螢走到薛晴身邊,將薛晴的手握在手中,用體溫幫她溫暖:“你只是太累了。”
薛晴搖搖頭:“答應過二師兄的我一定要做到,不能讓他和繭蝶白白死去。”
流螢輕輕摸摸薛晴的頭,牽著她的手把她領到床邊:“睡覺吧,睡一覺就好了。”
和以前一樣,流螢幫薛晴鋪好床,讓薛晴上床躺著睡覺,他出去了一會兒又回來了,在薛晴床邊直直地看著薛晴,看得薛晴都發毛了。
“我可以對你做一件事麼?”流螢輕柔地聲音問道。
“什麼事?”
流螢彎□子,深深地吻上薛晴,雙唇的契合,舌尖的挑逗,美妙得令人窒息,薛晴的腦袋暈乎乎的,這就是傳說中的吻到缺氧嗎?不是缺氧,身體奇http://www。345wx。com怪地連一點動的力氣都沒有,沒夠多久,薛晴便無法抗拒地沉沉地閉上了眼睛。
流螢的唇離開薛晴的唇,他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女人,她還是不適合江湖,再高的武功,再靈敏的五感,都防不住他一個吻,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喜她的情深,也憂她的情深。
作者有話要說:
74 遇故人
清晨,倚純起了床,穿好衣衫,從玉生琴旁走過,順手撫過琴身,卻發現琴絃斷了幾根,琴絃斷是很不吉利的事,忙喚來小丫鬟換上新的琴絃,她還不知道,她的霜公子的體溫如今已和這玉質的琴身一樣冰冷。
薛晴醒來的時候已是正午,總感覺睡得好爽啊,薛晴伸了個懶腰下了床,窗外陽光亮得刺眼,流螢早該起來了吧,這時候連飯都應該幫她備好了。薛晴走到隔壁流螢入住的房間,敲了敲門,不一會兒門開了,一個彪頭大漢站在門口俯視著她。
“抱歉!抱歉!我找錯了!”薛晴連忙歉意地溜掉,跑回自己房又走出來,不對啊,那明明是流螢的房間。
薛晴下樓去問掌櫃的,掌櫃的翻著賬本說:“那位公子啊,三天前就退房了。”
“什麼?三天前?”薛晴完全無法理解。
“是啊,兩位入住後的第二天他就退房了,另給您交了一錠銀子的押金。”掌櫃的說道。
“我昨天才來住!哪來的三天前!”薛晴吼道。
掌櫃的被鎮住了,看瘋子一樣怯生生地看薛晴,薛晴問他:“今天是什麼日子?”
“臘月初七。”掌櫃的回答。
怎麼可能!薛晴明明記得昨天是臘月初三,今天應該是臘月初四才對!如果這不是惡作劇,她只睡一覺起來怎麼平白無故消失了三天!到處都找不到流螢,薛晴跑去馬廝,小白馬不見了,怎麼可能,流螢怎麼會不告而別。薛晴又回到自己的房間,收拾行李要去找流螢,卻發現行李裡只剩下衣服,銀票不見了。
薛晴悲涼地坐到床上,這就是傳說中的人財兩空的感覺麼,薛晴知道流螢不會單單是捐款潛逃,但流螢又分明是故意這樣的,她會連睡三天和流螢的吻有莫大的關係,被他吻了之後腦袋就昏昏沉沉的,雖然不知道他此番目的是什麼,在去找流螢之前,薛晴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去麒麟山,已經說好了會前去協商,如若遲遲未到,恐怕會引起誤會。
有一個問題擺在薛晴面前,馬沒了,身上又沒錢,僱不起馬車,就算徒步走去麒麟山,也沒銀子住店吶。不管了,時間緊迫,走一步算一步吧,薛晴一個人繼續北上往麒麟山走。
好不容易走到下一個鎮子,薛晴已經做好露宿街頭的準備,可是有一個更嚴峻的問題,她連買個包子的錢都掏不出來,睡覺可以睡大街,飯可沒法省,大老遠得聞著肉包子的香味,口水都快淌出來了。薛晴嚥了口口水,肚子咕嚕嚕地叫喚著,什麼叫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今天她可算領教了,電視劇裡的大俠們四處行俠仗義就不會缺錢嗎?他們是怎麼賺錢的?薛晴回想著電視劇裡常見的賺錢方法,突然想到了個好主意:賣藝!
都快餓死了,哪還會有什麼羞澀,薛晴站在大街上就吆喝起來,胸口碎大石她做不到,她連大石都買不起,就從街邊見了幾塊小一點的,乾脆表演鐵頭功吧,反正少林寺的鐵頭功也不過是易筋經的某種使用形式,要做到也不是很難。吆喝著周圍圍了些人,薛晴就開始表演了,先是用手掌劈石頭,周圍啪啪地鼓掌,薛晴羞澀地向周圍揮揮手,她可是堂堂現任冥域域主,她大概是冥域有史以來第一個在街頭賣藝的域主了。
正當薛晴打算接著表演鐵頭功的時候,她發現圍觀自己的潛在給錢人群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