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非要在臺前辨別一個是非真偽,就是半瓶子醋的酸假文人們乾的事情了。
“好了,夠了。”嫻雅手裡的護甲重重磕在炕桌上:“好好當你的差使,自然是少不了要煩勞你這個院正跑前跑後的,日後有什麼事兒皇上問起來也還是要你好生據實回奏。只要是用心自信當差,就不會有人委屈了你去。至於別的事兒,但凡是應該你太醫院做的事兒半分也不能少了去。”
“微臣謹遵皇貴妃意旨。”凌國康饒是讀書讀壞了腦子也算是明白過來嫻雅的一番好意,重重磕了個頭:“微臣這就回宮給側福晉重新擬定藥方。”
嫻雅點頭:“王福壽你跟著凌太醫回去,有什麼事兒先來回稟我知道,皇上和皇太后跟前不許透露一個字兒。”
“奴才遵旨。”王福壽趕緊答應了,跪下了請了個雙安才跟在凌國康後面出去:“凌太醫您可真是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了,幸而上面是皇貴妃坐著,知道您是想要好好當差。換個人,哪怕是宮裡的嘉貴主兒只怕也沒皇貴妃這麼大度量的。還讓您這麼著回話,叫您好好當差?”
“要不是皇貴妃,我還不說這話呢。”凌國康很是自大地說道:“知道皇貴妃明事理,從不委屈旁人,我才這麼說的。”
辣媽翻身記名萌世家》 2025121
正文 第六卷 唯我獨尊 第二十四章 教子
第六卷 唯我獨尊 第二十四章 教子
和親王府內一反平日常見的熱鬧,靜悄悄地彷彿一個人都沒有。只是一晃眼的功夫,就看見和親王虎著臉從銀安殿旁邊專供祭神的殿宇裡出來:“平日誰跟著永璧一處的?”
“是奴才。”王府長史榮慶的大兒子榮全滿頭大汗從一邊轉出來:“奴才給王爺請安,王爺吉祥。”
“這些日子永璧每天都跟誰在一處?”弘晝揹著手站在原地,身上一件月白色的袍子有些皺皺巴巴的。腦後一根烏油大辮垂在腰際,上面拴著一塊漢玉佩。怎麼看都不像是天潢貴胄的鳳子龍孫,就算是耷拉下臉跟人說話也是帶著一股荒唐的樣子。
“回王爺的話,世子爺這些時候都是在南書房和四阿哥六阿哥一處唸書。沒有給王爺和福晉惹禍。”榮全見過弘晝責打永璧的情形,那不是管教兒子簡直就是審賊。每次永璧只要是聽見父親找他,腳後跟就開始打顫。
“嗯,那倒是。有你們這些人日夜維護著他,我就是想找他的錯兒都是找不出來的。”弘晝冷哼了一聲:“平日也沒見你多聰明,但凡是要打永璧的時候就知道世子爺每日都是學好了。”
“奴才不敢瞞哄王爺,求王爺明鑑。”看弘晝語氣不善,榮全有點發怵。萬一跟著永璧後面胡鬧的事兒被自家老爺子知道了,只怕老爺子打起來跟王爺打二阿哥是一樣的,活脫兒就是審賊。
“前兒是誰帶著四阿哥和六阿哥到大柵欄去的?”弘晝轉過臉:“你們跟著永璧胡鬧也就罷了,把兩個皇阿哥也從宮裡帶了出來,若是被皇上知道腦袋要是不要了?”
“王爺,那是兩位阿哥爺央著咱們世子爺帶著出來看看熱鬧的。先時還要去天橋走走的,世子爺沒敢帶去怕有了閃失,後來到了咱們府裡用過晚膳就回宮去了。”
“還好,還知道有怕。”弘晝冷哼了一聲:“給我把永璧找來。”
“嗻。”榮慶打了個千兒,倒退著往下走。回過頭一下看見自家的老爺子站在廊上:“阿瑪……”
“等會兒我再收拾你。”榮慶臉色陰沉,這兩天王爺一直氣不順。就是福晉也是臉色沉鬱得利害,就要交臘月了。莊子上送年貨的人還沒來,要是往年遇到這種事王爺或是王妃早就會問了,今年一個字不提倒是真有些怪異了。
“阿瑪吉祥。”永璧聽見阿瑪叫他到銀安殿這邊來,腿肚子直髮軟。只是又不敢耽擱過久,蠍蠍螫螫往銀安殿這邊來。
弘晝叫人撲了張狼皮褥子在銀安殿前面的石階上,叫人拿來一塊醬羊肉和一壺燒酒過來。正拿著西洋匕首割肉吃,永璧看見這樣子頓時嚇得魂不附體。做了這麼多年和王府的世子阿哥,沒有人比他更瞭解阿瑪的為人,看起來什麼時候都是透著荒唐氣。可是越是荒唐的時候,一定是有什麼大事要辦。
試問那個王爺敢在王府正殿的銀安殿廊下鋪著狼皮褥子,坐在上面喝酒吃肉。
“喲,這不是我那出息的二阿哥,和王府的世子爺永璧嗎?”弘晝帶著嘲弄的笑容:“來,陪著你這沒用的阿瑪一起吃肉,來。”
永璧躊躇了一下,阿瑪這張臉看起來叫人從心眼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