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昏迷的葉子眸,沉默了片刻,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一年就一年吧,他都等了這麼多年,一年還等不得嗎?“不過,我也有個要求。”莫蕭然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
“你說。”
“在眸兒完全康復的之前,她必須留在這裡。她受傷不易,隨便挪動”莫蕭然說道。
“好。”這莫蕭然是在防著自己呢!月玄彬在心裡誹謗到,不過也沒關係。畢竟他和葉子眸有一年的時間相處,他就不相信自己這一年裡還不能征服她嗎?便很乾脆的答應下來。
過了一個月後,葉子眸完全恢復後,便已經在月國的皇宮。問其緣由,才這到莫蕭然和月玄彬的交歡條件,便也不再說什麼。其實她知道自己和月玄彬是不可能的,她只是想趁這一年的時間裡,好好的和默默相處,消除母子見的間隙。
一年後
“孃親,那個叔叔又來了!”過了一年,可是葉子眸卻遲遲沒有要走的意思,不得已莫蕭然才三天兩頭的往月國跑。
“是嘛!不要理他。默默今天有沒有乖啊?”葉子眸裝作根本就無動於衷的樣子,讓默默很是開心。
“默默很乖的,今天夫子都誇獎默默了。”
“是嘛!默默真棒。”葉子眸親了親默默的小臉,有這樣乖順的兒子真是人生中的一大幸福。無論有多累,只要看到孩子的笑臉,便覺得什麼煩惱都沒有。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莫蕭然卻沒有主動去找葉子眸。大概是知道葉子眸要秋後算賬,便安分的等著。
“去準備下,我要出宮。”葉子眸對貼身宮女吩咐道。
“娘娘打算去哪裡?”宮女問道。
“出宮隨便走走。”葉子眸淡淡的說道,宮女見葉子眸臉色淡淡,便退了下去。
御書房
太監將葉子眸出宮的訊息,稟報給月玄彬。“主子,你看要不要阻止娘娘?”黑鷹問道。
月玄彬沉默了片刻,睜開眼睛嘆了口氣說道:“算了,讓她去吧。”即使留住了人,也留不住她的心。其實這個道理,他早就明白。只是他還是執著的認為,他們是不同的。即使她並不喜歡自己,但是多少會看在孩子的份上留下來。如今她已經做出了決定,他還能怎麼辦?唯有放手,這樣是最好的,至少他們之間還有孩子這根紐帶,以後還是能經常見面的。
驛館
“主子,您為什麼不去見娘娘?”明明可以見面就解決的事情,疾風不明白主子為什麼就拉不下臉,這個時候還鬧什麼彆扭。
“去了也不見得有用。”他和葉子眸好歹做了一場夫妻,多少對她的性格有些瞭解。雖然知道他們彼此間心裡都有對方,但是她還是在記恨他以前做的事。這個時候越是逼迫她,反而會弄巧成拙,還是保持好一定的距離比較好。
莫蕭然不再說話,專心的擺弄中手上的花草。“主子,這是什麼花,真好看!屬下都沒見過呢!”疾風感覺自家主子都可以趕上花匠了,瞧這花朵被主子照看的多麼的嬌豔啊!說著忍不住伸手去摸,忽的感覺手上一陣刺痛,‘嘶’條件反射的抽回手。“這花怎麼還有刺?”看了眼一臉淡然的主子,心中不免嘀咕著:主子也太不地道了,這花有刺,他怎麼也不說一聲,就這樣看著他被扎,典型的幸災樂禍嘛!
“我可是好意,我是想告訴你,花可不能隨便採。”疾風嚇了一跳,這主子該不會讀心術吧,他只是小小的嘀咕了兩句,他都知道,未免也太深了吧!
“主子,這些花是娘娘喜歡的?”疾風突然明白到了什麼,主子是一國之君,每天的奏摺都忙得批不完,怎麼會吃飽了沒事幹種什麼勞子的花。這麼一想,自然便猜到是為了討好皇后。
“我記得她說過,這花叫玫瑰,妖嬈火紅中帶著刺。就像是男女之情一樣,既有快樂又有痛苦。亦像是她這個人,一不小心便會被刺傷。”莫蕭然說完後,便沉默下來,好像是在回憶什麼。
一陣清風吹過,鼻子中充滿了玫瑰的芬芳。忽然莫蕭然聞到了那股熟悉的清香,不同於玫瑰的花香,那是女子身上的體香。
“咳咳咳······”莫蕭然開始劇烈的咳嗽,“主子,您怎麼了?”疾風連忙走到莫蕭然的身前,忽的莫蕭然給他使了個眼色。疾風畢竟跟了莫蕭然這久,就算不能完全明白,至少也能猜個七八分。
於是疾風立即順著莫蕭然的意思,說道:“主子,屬下則就去請太醫來。定是您前幾天夜裡冒著雪,照看這些花才病了的。”
“不用了,不過是咳嗽幾聲。咳咳